出院的時候按照我們這邊的講究,都是要放炮辟邪的,尤其是想我和輝旭這種,從鬼門關爬了一圈的人,放炮辟邪,然後上廟燒香求佛。本來想著白天出院的,但是旭哥因為跟白貓理論十萬塊錢住院費的事情,理論到天黑。最後差點給白貓打欠條。鼓搗了好久,最後給了白貓一萬塊錢以及九萬塊錢的欠條。白貓當下臉都綠了。我看他快爆發了。不過我很好的出現了,開啥玩笑,我現在已經翻身了,已經不懼怕白貓了。白貓現在有了一個怕的人,就是珍姐,不管再別人面前多鬧騰,一看見珍姐,立刻老實,而且珍姐總是問白貓那天晚上的事情,白貓一直回答不知道,不過按照六哥忽悠人的這門藝術,一定可以讓珍姐相信是白貓給我錢收買我讓我下藥給她喝的。
夕鬱買了兩掛大地紅,飛哥嫌棄不夠,買了兩箱大地紅。盛哥也嫌棄不夠。拿著一個麵包車,拉了一車的禮花,我本來這一面包車的禮花已經夠可以的了,誰知道,夕陽出血的時候引爆了**。我陽哥開了一輛大卡車就來了,下車,把大卡車拆開,走到我邊上,拍了拍手“昨天想起來今天得用炮了,正好查封了一個煙花炮竹廠,裡面的東西都沒問題。這是人家老闆送的。”夕陽也夠直接“他們這些都是小兒科,看我的。來,來。都過來幫忙。”夕陽把大卡車後面拉開,滿滿的全是一個一個的箱子。卡車後面還有兩個炮廠的人,這一下週圍全都震驚了。把整個醫院門口擺了個滿。
醫院門口是嚴格禁止放炮的。但是這些人一個一個的凶神惡煞,加上本來就跟我們自己的醫院一樣。索性,我們這個,還是特例了,人家都是出院到家門口才放炮呢。我們從出院就開始放炮了。我陽哥帶來的炮,統一的二提角。我和旭哥一人一邊,兩個導火線“嘣,嘣,嘣”的炮聲響了起來,異常的拉風。
更拉風的就是夕忠賀親自來接我們了。只不過他把車子停在了很遠的地方,只是打電話告訴我一聲,他也是真的夠低調的了。大晚上的,天剛黑下來,大家都吃飯呢,就看見L市第一中心醫院門口鞭炮齊鳴,持續的響了好久好久。張秀揚,劉斌,閃雷,閃雨他們都來了,
飛哥站在我和旭哥的中間,我再左邊,旭哥再右邊。三個人,統一的表情,一人叼著一支菸,眯著眼,飛哥還光著膀子。夕鬱站在我們對面“來,來,給你們照一張”接著“咔嚓”連著幾聲,笑呵呵的拿著手機就過來了。
我們三個這才互相看了看,這一幕有些溫馨。還記著剛認識飛哥的時候,現在一轉眼,都這麼大了。我們三個,也好久沒有這麼站在一起了。
飛哥笑了笑“萬事開頭難。咱們哥三,好好幹。一定要在這裡站起來。”飛哥說完就把手伸了出來。
“對,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笑呵呵的也把手伸了出來。
“兄弟同心,齊力斷金。”旭哥最後把手搭在了一起。
“來,笑一個”夕鬱再邊上“咯咯”“咔嚓”一聲,具有紀念意義的一張照片。
都知道夕忠賀來接我和夕鬱了,跟飛哥旭哥他們簡單的擁抱了一下。我和旭哥一起,回到了夕忠賀的車上。夕忠賀帶著我去了L市附近的一所小廟。廟不大,大晚上的,只是有路,挺好走的,夕忠賀看來跟廟裡面的主持也挺熟悉的,兩個人笑呵呵的打著招呼,燒香,拜佛。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晚上9點多了。旭哥半路就下車,打車也回家了。夕鬱去跟他父母嘮嗑了,這些日子她一直再陪著我。我自己躺在床上。感覺這十幾天過的真快,起身,脫下來衣服,看看自己的身上,又莫名其妙的多了幾道刀疤。好醜陋,無奈的笑了笑,自我安慰,幸好比輝旭的強,至少輝旭的刀疤都到了臉上了。想著自己這些年的經歷,簡直不可置信。
我整衝著鏡子發呆呢。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拿著電話,看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