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玦?為什麼覺得這麼耳熟?
夜鈴邇想了想,靖王司徒玦,靖王司徒玦,王靖玦?不會這麼巧吧。
可說不定就這麼巧,王靖玦神神秘秘的,也不多說話,突然就出現在她身邊,莫非就是有此圖謀?
之前還非逼她嫁人,不會就是因為要娶她的人其實就是他自己,才這樣說的吧。
想到這裡,夜鈴邇心裡竊喜了一下。
那她還真的要嫁過去瞧瞧了!
“大娘,確定是明日?”
“這麼急著嫁過去?”蕭慕英見她問此話,彷彿很心急的樣子。
夜鈴邇搖頭,她要是表現得太心急,就顯得她女孩子家家的太不矜持了:“好奇而已。”
“好奇什麼?”
“好奇我現在這個人盡皆知的醜女,剛剛被人拒婚,竟然還有人要,而且還是個王爺。”
蕭慕英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沒錯,鳥大了,什麼林子都有。”夜鈴邇轉了個身,朝裡睡著,“大娘你走吧,我有些累了,明日還要早起梳妝,就讓我早些休息吧。”
蕭慕英本就不喜夜鈴邇,她稍稍對夜鈴邇客氣些,夜鈴邇還蹬鼻子上臉了:“嫁過去不代表解脫,你記住。”
蕭慕英以為夜鈴邇急著嫁過去是想擺脫丞相府的束縛,但夜鈴邇心裡想著卻是看看這個靖王是不是她師父,當然,順便離開丞相府也是極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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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出嫁之日,但這回丞相府卻沒有花那麼大的手筆,僅僅只是將丞相府外面稍稍裝飾了一下,掛上去的還是前兩天剛剛拆掉的紅燈籠和紅綢。
聽說這回是王爺娶千金,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又聚攏了過來看熱鬧,但這回的熱鬧卻沒有上次“好看”了。
這“好看”有兩個意思,第一便是沒上次的熱鬧有意思了,因為靖王的迎親隊伍來得很是準時,何文然騎著馬走在最前面,領著迎親隊伍撥開人群,勻速前進。第二便是沒上次的熱鬧容易看了,這次夜胥派出了更多的守衛用來維持現場秩序,圍觀群眾們都被擋在很遠的地方,只能伸著脖子看,眼神不好的壓根看不清。
“新娘子出來了!”夜鈴邇由照顧她的金剛芭比的其中一個攙扶著出來,她還是穿著上次出嫁的那身嫁衣,不過這回沒有人搗亂,她的頭上規規矩矩地蓋著紅蓋頭。
大家上次都見過了夜鈴邇的樣子,知道她原來如此之醜陋,所以當夜鈴邇走出門外的時候,大家都想湊近點,能看得更清楚,現場瞬間變得亂哄哄的。
金剛芭比將夜鈴邇攙到轎內做好,其實大家都不知道,只有夜鈴邇最清楚,在送她出嫁前,他們給她餵了足量的軟筋丸,足量到從長安到雲州城這一路上都逃不了了。
何文然下馬至轎前,隔著轎簾對裡面的夜鈴邇道:“路途遙遠,還望王妃多擔待。”
這就叫王妃了?
夜鈴邇靠著轎子好不舒服,反正一路上也不需要她走路,路再遠與她又有什麼關係?
“無妨。”夜鈴邇隔著轎簾回應道。
“那便好。”何文然說完這句話,轉身來到夜胥面前,從懷中掏出一物偷偷塞到他的手中,輕聲道:“這份聘禮,還請丞相大人千萬收好。”
說罷翻身上馬,催著迎親隊伍離開了。迎親隊伍吹吹打打,抬著夜鈴邇終於是走了。
熱鬧結束,看熱鬧的圍觀群眾一鬨而散,守衛們也休整隊伍回到了丞相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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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胥緊緊握著手裡的東西,快步向書房走去。
他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