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呢。
很生澀,但學得很快。
只是嘛,牧野畫技高深,做一幅畫需要的墨水極多。
任憑獨孤暇雙手同磨,到最後都還是沒能讓牧野將一幅畫在她身上畫完。
最後,堂堂一位五品巔峰大宗師,手臂都痠軟了。
“你這人…”
“沒辦法,天賦異稟。”
“……”
“你滾,找別人去!”獨孤暇收回手,忽然道,“正好,你不是對那個本尊抓來的犯人感興趣麼?那小妮子被我控制如今實力發揮不出一成。你去吧!”
“尊主拿我尋開心?”牧野道,“有尊主,我何須去找別人?要不你再試試?馬上就畫完了。”
獨孤暇俏臉一熱,卻還是淡然道:
“不了,本尊已經給你按了許久了。正好那小妮子我要教訓一下她,你正好代勞。”
牧野見她認證,心知這反派心中對自己在此刻竟然還有幾分警惕。
那抓來的時沈青嬋。
如果自己不去,或者反抗,她定會懷疑自己與牧皇圖有關係。
不愧是反派,即便這時候了…
‘那正好…’
“既然那女人敢讓尊主不開心,我去教訓一下也是應該的。”牧野走出溫泉,穿好衣服。
這獨孤暇連自己的衣服都準備好了,想來定然是早有做好了充足的準備。
“倒是尊主可別介意。”牧野微微一笑。
獨孤暇眼眸一閃笑道:
“本尊是什麼人?你之前碰了那麼多女人,本尊都不介意,更別說區區一個要什麼沒什麼的小丫頭了。”
拜託,小女俠可不是要什麼沒什麼好吧?
人家可大著呢。
別看人不大,比起你來,可不遜色多少。牧野心道。
說完,他就離開了此地。
片刻後。
“尊主,你不是說,不讓他在碰其他女人麼?”
丫鬟有些委屈道,“你自己滿足不了公子…寧可讓那些小丫頭片子,不也想讓咱們喝口湯麼?尊主,我可是跟了你十多年了,從幾歲就跟在你身邊吶!”
“……”獨孤暇。
“蠢貨。”獨孤暇冷聲道,“我沒教過你,在任何時候,都不要放鬆警惕麼?”
“什麼意思?”丫鬟皺眉道。
“本尊記得很早之前,就懷疑這季妖刀有可能與牧皇圖,牧星河那些人是一夥的麼?”獨孤暇緩緩道,“若是這樣,豈不是讓這小子得了便宜?而且,他如此賣力奉獻於我,難道真就是因為忠誠?”
“他當年來風月山莊,我買了下他。你相信一個青樓浪子,是這般忠誠之人?或者說,因為本尊的魅力,痴迷於我?才任由我驅使?”
丫鬟一想,好像也是,只是…
“萬一是呢?”丫鬟歪著腦袋,沉思道,“萬一公子就是這種人呢?”
“本尊不信。”獨孤暇道,“此人對女性瞭解之深,刻入骨髓。連那老妖婆他都能搞定,你也不想想,此人內心是有多麼可怕?”
丫鬟一聽,頓覺有點道理。
那可是太后啊!
隱藏在皇宮中的六品強者!
公子這都能讓太后信任他,取得獄空經,這得多麼厲害?
那太后比尊主還厲害…
“獄空經於本尊至關重要。”獨孤暇道,“他給我了,便能取得我的真正信任。這也是最容易讓人放鬆警惕,敞開內心的機會。”
“確實,本尊沒有證據。就此事而言,他得到了本尊的信任。”
“但也是這個時候,就越不能沉迷。定要萬分清醒!否則一旦昏了頭,便是真正的身心俱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