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看公子,好像對這位太后也沒什麼興趣…”
“你懂什麼。”香妃道,“公子高明著呢,他故意晚上來,又讓我親自去,就是暗示讓太后服侍他。可太后還是太后,就算有了上一次,她怎會那麼容易屈服公子?你要是太后,你肯定也不會就一次屈服了吧?”
丫鬟點點頭,想著我要是太后,肯定要多幾個公子才行。
怎麼能屈服一個男人呢?
“公子知道這太后高傲,尊貴,比我還難對付。”香妃輕哼一聲,“就故意這樣讓太后以為,他這次又要與她重溫舊夢。但太后肯定是不會屈服的,可沒想到被公子點破了身份。”
“以此暗作第一重威脅,隨後又指出他得到了太后想要的資訊,作為第二重威脅。”
“太后無奈,只能屈服。可之前公子的重重行為,讓太后誤以為是要侍奉公子。乖乖脫了衣服後,才一本正經的道出最後的目的。”
“狠狠折辱了她!”
“此刻,這太后心中怕是恨不得鑽進地裡去。”香妃笑道,“這手段比當初可要厲害多了。”
“那是。”丫鬟點點頭,“當初公子也就來了幾次春樂池,主子自己就忍不住了。都不需要公子用什麼手段…”
“……”香妃。
——
屋內。
太后臉頰陰晴不定,牧野看著就像是到乾坤大挪移第七層了。
“你這歹人!”太后聲音有些僵硬,“故意在晚上這個時間,又故意讓香妃來邀請我,又讓我來這閨房…最後只是為了獄空經,讓本宮自作多情是吧?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段,本宮見多了!”
她撿起地上的衣服披在,眼眸雖然冰冷,但依舊有著幾分難以遏制的羞怒。
“你這人。”牧野笑道,“不在晚上,難道在白天約你相見?不讓香妃邀請你,難道讓我自己去,或者潛入你們慈寧宮?不來閨房,難道在外面?”
“可笑!”太后輕叱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奸邪歹人的心中想法,無非就是想以此折辱本宮。本宮經歷諸般大風大浪,當年坐鎮那北涼王的後宮,不知道見了多少這般手段。本宮不信你沒有那麼想…”
牧野心道,真沒有。
剛才和香妃洩過火了。
“獄空經呢?”牧野問道。
“沒帶。”太后淡淡道,“本宮不知你真會找到她的訊息,怎會帶在身上?等明天早上,我遣人送來即可。”
“你既然找到玉佩,應該就是見著她人了,她在何方?”
“不急。”牧野笑眯眯道,“你這獄空經也沒給我,我這一趟,不是白來了?”
太后一笑,如寒冬的梅花,又冷又美。
“剛才可是你這歹人自己不要的。”
“你別廢話了。”牧野道,“滿足我一個要求,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一些訊息。”
“什麼要求?”
“很簡單,你坐下,張嘴,就行了。”
太后一怔,大抵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又是一陣羞怒。
“你!”她指著後者,又驚又怒,“本宮好歹也是一朝太后,你竟敢如此?”
牧野好笑,便知這太后又想到了什麼。
那香妃之前與這太后說了那麼多閨房之事,她豈能不想歪?
只是試藥之事,說起來麻煩,懶得與她解釋,自己只需要看效果就行了。
牧野不語。
見狀,太后卻是顫巍巍的坐在了旁邊的凳子,盯著牧野,那眸中眼光…
最後只能含羞帶怒…閉上了眼睛。
牧野屈指一彈,一枚降血丹便落入口中口中。
“咳咳…”
太后輕咳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