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和唱歌,她並不能完全分辨。
溫樊聲音的確好聽,但這樣的聲音,世界上能找到很多。
說相似,心理作用下,總會覺得相似。
但,畢竟還是不能這麼斷定的。
怎麼可能這麼巧呢,肯定是錯覺。晚宜想,溫樊這麼忙,而且和硯墨性格又不像,很多方面都證明他們不會是同一個人的。
“柴晚宜?”
溫樊打斷了晚宜的思緒。
她一驚,“啊,抱歉,剛剛在想一些事。”
“嗯。”溫樊沒有追究她的走神,繼續看電腦螢幕。
晚宜呆呆地繼續寫。她發現,溫樊寫的幾句話,已經解決了她的瓶頸。
方案一做就做到半夜。期間,溫樊打電話叫了外賣,兩個人草草喝了兩碗粥,然後繼續工作。
晚宜對溫樊很抱歉,但他明顯不希望聽到她說這些客氣話。
寫一兩個小時,起來活動活動筋骨,然後喝口水,坐下繼續寫。
有溫樊無聲的陪著,晚宜的心很寧靜,一點都不煩躁。
他給予她莫大的信心。
一定可以完成。
晚宜已經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似乎,寫完最後一個字,渾身解脫了,心裡輕鬆了,但身軀已經太過沉重。
她實在支撐不住,一下子就趴到桌上,墜入黑暗。
迷迷糊糊,感覺有人輕輕抽走了手臂下壓著的紙。
聽到有人在她對面,鋼筆“沙沙”地寫著。
然後,就什麼印象都沒有了。
溫樊替她修改完方案,反反覆覆看了好幾遍,最終滿意地收好。
這一次,晚宜完成的非常出色,所有人都會對她刮目相看。
溫樊內心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晚宜側頭趴著,睡得很沉。
溫樊起身,看了看鐘,凌晨三點。
落地窗外,向下看去,街道上空無一人,連車輛也沒有。
路燈孤獨地亮著,整個城市陷入寂靜。
他走到晚宜身邊,撫開她垂到嘴角的髮絲。
露出半邊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