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顛簸中她做了個夢,一個旖旎的夢。
到酒店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去渾身的火熱和夢裡遺留的感覺。
可是閉上眼睡覺滿是席灝伏在她身上賣力流著汗水的模樣,那麼誘人那麼性感。盛蒲夏抓狂了,半夜簡訊騷擾他,沒想到他秒回了。
她說:我好想你。
他回:嗯。
嗯!就只有嗯?!
盛蒲夏蹬著被子,滿腦子都是他精壯的身子,曲線優美的肌肉線條,還有那裡。。。。。。
她真的好想他。
上次他說等兩個人都好好休息完就。。。。。。
那是不是意味著這次回去就。。。咦。。。。。。
她抱著被子在床上來回滾了好幾圈,強忍著笑意,最終敗給了那個夢,放肆的埋在被褥裡大笑起來。
月色薄涼,玻璃窗前小檯燈的燈光明亮而清冷,深夜寒氣重,他才畫了半個小時手就被凍僵了。
席灝放下筆雙手合十搓了搓。手機螢幕忽然亮起,引入眼簾的是那句特別提神醒腦的我好想你。
他抬起凍僵的手指很快的回了個嗯。
他關了檯燈,喝了杯熱水,溫冷的身體才漸漸甦醒。
直接發了影片聊天過去。
隔著昏黃的燈光他還是一眼看出了她臉上的潮紅。
盛蒲夏嘿嘿嘿的笑著,窩在棉被裡囔囔道:“你想我嗎?”
“嗯。”他喝了口水,喉結順勢滾動。
“就只有嗯嗎?”
“你臉怎麼紅了,為什麼還沒睡?”他問。
影片裡的席灝還帶著金絲細邊的眼睛,透明乾淨的鏡片下他的狹眸幽深沉靜,薄唇沾水溼潤米分紅,清雋的容顏360度無死角。
盛蒲夏下意識的摸上自己的臉,支支吾吾不知道在說什麼。
席灝淡笑,“夢到我了?”
她揚氣嘴角哼哼著,“不告訴你。”
席灝伸手撫上螢幕,好似在溫柔撫摸她一般,深夜寂靜,他的聲音猶如沙沙的樹葉抖落聲,淡泊黯啞,緩緩道來:“我經常夢到你。”
“在美國的時候,幾乎夜夜都能夢到你。”
她問:“夢到我什麼?”
席灝看著她的眼睛字字認真:“夢到你擁抱我,親吻我,說好想我。”夢醒來的那個深夜或清晨,他時常要花費一些時間來緩衝,是失落和空洞。
盛蒲夏被他深邃的墨眸盯得心猿意馬,“席哥。。。。。。”
“嗯?”
“我剛夢到。。。。。。”
“嗯?”
“就是那個。”
“哪個?”
她把攝像頭遮住,以平和的語氣說:“我夢到我和你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席灝看著漆黑一片的螢幕,眼中浮現一層極淡的笑意。
原來是因為這個才紅著臉。
“蒲夏,我也很想你。”他回答著最初她的問題。
她始終沒有鬆開攝像頭,看著他的笑容心甜如蜜糖。
——
這一通影片導致她後半夜都處於發花痴的狀態,直到天微亮才陷入睡眠。
林姐把她搖醒後盛蒲夏呆呆笑著。
一場夢,徹底讓她春心蕩漾了。
“瞧你笑得,前段時間還半死不活,果然啊,女人為愛情愁為愛情笑啊。”
化妝室裡,林姐感慨著。
小麻雀從外面匆匆進來,“蒲夏姐,蒲夏姐。”
“怎麼了?”
“賀正凱沒來。”
“哦。”
他不來那又怎麼樣,也省得那些媒體老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