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嘴巴,把小太妹手指上的鮮血伴隨著饅頭一起吞下。
“我一定要活著!”這是張天羽此時心中唯一的信念。
“好吃嗎?”小太妹居然還笑了一下,繼續給張天羽喂饅頭,十幾分鍾過去了,總算把饅頭給喂完了,小太妹幫張天羽擦了一下嘴巴,突然嘆了口氣,“唉!要是你沒有打死我哥,該多好!”言語之中,竟然充滿了婉惜。
“她是杜威明的女兒?”張天羽到現在總算知道了小太妹的真實身份,可明知道自己打死了他哥,她為什麼還要給自己送饅頭?張天羽一肚子的疑惑,可他沒辦法開口。而小太妹似乎知道張天羽在想什麼,只聽得她幽幽的說:“一開始知道是你打死了我哥,我也很恨你,可東興的人他們都被你打怕了,不敢再與你正面接觸,只有我不知道天高地厚,才想起了這個色誘的辦法引你上鉤。沒想到的是,你在旅館那些舉動,深深感到了我。在我進退二難的時候,他們已經把你抓上了車。我也沒想到他們會這樣對你的,看得我實在受不了了,才偷偷跑出來給你送點吃的。你也別恨我,因為你也曾打死了我哥,我也不再恨你了,因為你在這十天裡面也已經受夠了苦。”
“什麼?十天?都已經過了十天了?”張天羽心中一驚一喜。驚的是,他們折磨了自己十天,到底想把自己怎麼樣?喜的是,自己還活著,只要活著就有希望。小太妹站起來,就要走了,她又回過頭來,對張天羽說了一句,“有機會的話,我還會給你送吃的來,便願我下次來的時候你還活著。”
小太妹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了門外傳來了腳步聲,好象是杜威明和李道然他們又來了。小太妹看看沒地方可以躲藏,乾脆就站在門邊,當他看到杜威明時,立刻叫了一聲“爸。”
“你在幹嘛?”杜威明帶著李道然,康彪等一班人走了進來,叫人開啟了燈,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又看了看靠在牆角的張天羽,問了小太妹一聲。
“我來幫你修理他啊,我要為哥哥報仇,爸,乾脆殺了他吧!”小太妹裝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指著張天羽大叫。
“你懂什麼,殺了他,那不是太便宜這小子了,你李叔叔今天又想到了好辦法,你就好好學學吧!看看這小子能熬到什麼時候?”杜威明那副陰森森的面孔,讓人感覺就象一個夜叉,只見他揮手一下手,大聲吼道:“快把浴缸抬進來,給這小子洗洗澡,讓他清爽一下。”
張天羽從杜威明和李道然臉上看出,顯然沒有什麼好事,他們怎麼會想到給自己洗澡,肯定又有什麼新花樣來折磨自己了。不一會兒,果然有人抬來了一個長長的大木桶,看起來有點象那種殺豬用的一樣。這是幹嘛呢?張天羽還在猜測,李道然已經在木桶裡開始撒鹽了,嘴裡不停的笑呵呵地說:“小子,你真有福,我們今天給你洗鹽浴,你就盡情享受吧!哈哈……”
象張天羽這樣一個身體極度虛弱的人,而且是體無完膚,李道然竟然要用開水加鹽給他來個慘無人道的鹽浴。聽起來都有點駭人聽聞,還真有點象國民黨時期,那些人有來殘害地下黨的那一招,先用插滿針的木棒把人打得遍體鱗傷,然後再澆上鹽水,用紗布裹住全身,待紗布上的血跡幹了後,他們再慘無人道的把紗布撕下來。這樣一來,整個人就象被剝了皮的青蛙一樣,用不了多久就會感染病菌而死。
張天羽的現狀跟他們差不了多少,李道然調好了高濃度的鹽水,嘿嘿一聲冷笑,叫人把張天羽抬起來丟進了木桶裡。
“啊!——”倒是小太妹先叫了起來,她似乎已經看到了張天羽死去的慘狀,嚇得把眼睛都蒙了起來。鹽水鑽進傷口裡有如萬蟻噬心般痛苦,張天羽頭上出現了豆大般的汗水,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可他依然沒有絲毫力氣掙扎。
浸泡了近半個小時後,張天羽體內生了異樣的變化,潛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