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覺得自己的渾身上下,又開始往外冒出了很多的雞皮疙瘩,我突然覺得自己的面板從頭到腳,彷彿都被毛毛蟲給刺過了一遍了,渾身上下無不發癢,“這個女娃子真俊啊!”我只是覺得自己全身都很難受啊!
小侏儒幾乎是垂涎三尺地說著,我此刻真想把腳往上一提,直直地踹在他的臉上,媽啦,你還是離我遠點兒吧,看到你這副尊容,我他媽就像吐出來。“啪……”老楊一巴掌拍在了兒子的後腦勺兒上面了,“你說哪個啊?這個是你的婆娘,我們攢了這麼多錢給你買回來的,你這個瓜娃子……”老楊說著嗔怪地看著侏儒一眼,我擦,我聽到這句話,自己心中那種想死的感覺就又回來了,這她媽的,這也太噁心了吧,我他媽現在就成了一件商品了還被人買來買去的,“別說了,老楊,讓娃娃睡一會兒吧,坐了這麼長時間的車,走嘍,我們去地裡面摘點菜,晚上好做飯,為兒媳婦接風,這下子可好了,我們家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兒媳婦……”
我聽到這句話,我差點兒一個翻身從床上滾落了下來,你瞧瞧,誰他媽的是你的兒媳婦了,我還是你的兒媳婦嗎?你說這句話,你徵得我本人的同意沒有啊,你還大言不慚地說著我就是你的兒媳婦,我的身上是貼著你給我的標籤兒嗎?這真是讓人很噁心啊!“好,走嘍!”三口說著走出了門,我聽到了門上面的鎖鏈就這麼“呼呼啦啦”地聲音,看來,他們真的是走了,我的個天啦,你說說看,我現在就覺得自己似乎是掉到了一個龍潭虎穴裡面了,我的處境真的是堪憂啊!
不說是別的,我睜開了眼睛,外面的天色已經是黃昏了,我的手因為被綁著,身子長時間地又處於躺著的狀態,所以我在坐起來的時候,不由自主地身子就會往後面倒著,但是我咬著牙,使著勁,最終還是坐起來了,只死覺得這個過**的是蠻難受的,我轉動著自己的脖子,努力地眨著眼睛,屋子裡面瀰漫著一股奇特的味道,院子裡面雞鴨等牲口的聲音就是這麼地傳到了我的耳朵裡面了。
我努力地伸出脖子嗅了嗅,這裡的味道和我小時候在舅舅家住的時候,那種在記憶中農村的味道比較一致,想來也就是農村的味道,但是當初的味道真的讓我懷念,這種味道卻無端地令我感覺十分地噁心。我想這是我剛剛看到了那個小侏儒有關係吧,“啊……”我絕望地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弄了,但是好在綁在我手上的繩子是有那麼鬆了一些了,我見狀便努力地扭動著手腕兒,想脫離。但是這個繩子卻仍舊還是死死地綁在了我的手腕兒上面仍舊沒有動靜。
“哎呀,我去……”我煩躁地扭著,但是到頭來卻發現這樣的扭動卻只是一種徒勞,你看看這繩子即使是綁的再鬆散,但是它終究還是繩子,還是在我的手腕上面套著的,不是我想扭掉就可以扭掉的,你看看即使我這麼用力了,但是手上的繩子卻沒有半分要鬆開的意思。而且粗厚而又多毛糙的麻繩就這麼在摩擦著我的手腕,手腕上面的面板還被這麻繩給弄的幾乎滿是傷痕了,但是仍舊沒有半分的效果,我搜尋著屋子裡面有沒有其他的物件兒,真的是滿屋子搜尋。、
稍微尖銳一點兒的,我可以把自己的繩子給割斷,但是卻發現找了大半天仍舊還是沒有找到,我站在了窗子邊上,往外努力眺望著,這個時候,屋子外面的土路上面已經是沒有人了,估計大家都回家了吧,這個點兒在農村,男人都是下地幹活,女人一般都是在家做飯啊,但是就在我收回目光想在屋子裡面再找點兒什麼物件兒去把手上的繩子給割開的時候,對面的窗戶忽然開啟了一個女人的臉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啊……”這突然出現的女人臉把我著實給嚇了是一大跳了,這是一張毫無血色的女人臉,你看看這臉海有這嘴唇幾乎都沒有任何的血色了,腦袋上面的頭髮還是亂糟糟的。看起來就像是在頭上頂了一堆雜草,“妹子,你別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