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不法度嚴緊,氣象肅穆,名稱也是繁雜多樣,即便陳元記憶力很好,也沒有辦法一下全部記住。
不過腳下這條路他還是記得,上次就是和柴陽一起從這條路上殺出去的。
呂夷簡早已站在mén口,看見陳元出現之後,熱情的喊了一聲:“世美,快些過來,就等你一個人了。”
陳元告罪一聲,走進mén內一看,裡面除了龐吉和呂夷簡之外,還設有三個席位,想來今天晚上只有眼前這五人了。
龐吉正坐在中央的位置,面帶微笑的看著陳元,陳元抱拳彎腰行禮:“小人給太師請安了。”
龐吉哈哈一下:“陳世美,從今以後不必客氣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坐下吧。龐喜,今天你也坐下,老夫今日要敬你們兩個一杯才是,這一次你們做的非常好!”
陳元說道:“此乃我份內之事,不敢向太師邀功。”
龐喜和呂夷簡相視一笑,頗為讚賞的點了點頭:“我可不是那般腐儒,冠以一個民族大義的招聘,就讓別人去白白賣命。剛才龐喜已經把你們的情況大致和我說了,老夫一向是賞罰分明,況且我說過,你這一趟出去為我辦事,如果覺得虧了什麼,老夫自會包賠!來人,把東西抬上來。”
兩個太師府的家丁晃晃的抬來一口箱子,龐吉親自上前開啟,陳元只看見裡面黃澄澄的一片,在燈光的照耀下格外的耀眼。
他卻沒有馬上接過來:“太師,我這一趟在遼國收穫頗豐,”
龐吉馬上打斷他的講話:“唉,那是你憑腦袋賺來的,與我何干?這是老夫賞你的,給老夫辦事,豈能讓你自己去賺錢?”
老龐為人雖然jiān詐,可是籠絡人的手段卻非常的直接,正因為他直接,所以很厲害。
陳元知道,像老龐這樣的人,自己如果不拿這些金子,以後不是老龐的敵人也不會被他看做自己人。
當即眼珠一轉:“這個,在下有一個提議,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呂夷簡在旁邊微笑的看著陳元,龐吉說道:“但說無妨!”
陳元說道:“在下想在城外買一塊地皮,蓋一座山莊。”
當下把自己對菱花和胡靜說過的打算又說了一遍,然後才道:“這些錢,在下拿去用了,就當是太師入了一股,如何?”
龐吉臉sè不善:“說是送給你的就是送給你的,哪裡來這些條件!”
呂夷簡這時候說話了,放下手中酒杯看著龐吉:“太師誤會陳世美了,他不是不要,是嫌太師給的少了!他想要的,是和太師一起做買賣,試問現在整個大宋那個做買賣不想?”
陳元笑著看向龐吉:“小人就是這個意思,還望太師成全。”
龐吉臉上由怒轉喜:“哈哈哈,那好,就這麼說了!這樣吧,買地的事情也包在老夫身上,你看上那塊地皮就來和我說上一聲。”
這個問題算是過去了,龐喜招呼還站著的三個人坐下,對那任富說道:“任富,聽說你手下的十二名悍將都十分英勇,可有此事?”
任富點頭,一臉得意之sè:“回太師,他們十二個人都是常年隨我征戰邊疆的勇士,別的我不敢誇口,在整個西北,凡是我們領軍出征的部隊,還從來打過敗仗!”
宋朝的部隊一向是兵將分離的,除了狄青那種小官之外,所有的將軍平日都只能和自己的偏將聯絡,至於部隊?等需要打仗的時候皇帝會告訴你你要統帥的部隊在哪裡。
兵將不專也是宋朝戰鬥力極弱的原因之一,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能打勝仗的將軍可以說是少之又少。任富就是一個經常打勝仗的人,這也是龐吉為什麼能容忍他做牆頭草的原因。
龐吉非常滿意任富的回答,手指點點他:“世美他們這次鬧過大遼之後,想來遼興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