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的雅座裡面忽然閃進一個人來。
耶律縷伶對那人的出現顯然並不感覺到奇怪:“不是說你不來找我的麼?”
那人很規矩的一鞠躬:“請公主恕罪,實在是事出緊急,據屬下探得訊息,就在剛才陳世美和耶律涅咕嚕兩個人在驛站中商談了將近一個時辰。”
耶律縷伶說道:“那有什麼奇怪的?他們本來不就是來談判的麼?”
那人輕聲一笑:“談判是不錯,但是隻有他們兩個人的談判就顯得有些不太合適了。再說,公主真的認為現在的形勢需要談麼?”
耶律縷伶皺起眉頭,她明白這話其中的意思,自己來的時候遼興宗也說過了,如果自己不能把武經總要帶回去,那些可以在野戰中把李元昊擊敗的弓弩和石炮一樣能把遼國騎兵擊敗。
當宋軍有了和遼國人野戰的能力之後,遼國就完了。
耶律縷伶想了一下:“我會抓緊的,你那裡怎麼樣?九哥有沒有懷疑你什麼?”
那人說道:“公主放心,他絕對不會懷疑我的。”
耶律縷伶點頭:“陳世美也沒有懷疑我什麼,他明天要帶我們去西郊放風箏。宋朝的府庫是在南郊吧?”
那人忙的說:“其實西郊南郊都一樣,只要能讓他相信你,就能接近那府庫,甚至進入軍隊之中。”
耶律縷伶有些溫怒:“知道了,不用你教我做事,你注意你自己就可以了,別被龐吉把你給吃了。”
那人一低頭:“屬下有分寸的。那陳世美定是會山莊準備酒宴去了,屬下馬上就要趕去,不然會惹起他們懷疑的。”
陳元接下來的幾天做的真的像一個父親一樣,他每天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可就算是再忙,下午都chou出一點空閒來帶耶律念陳去遊玩。
在這個過程中,他和耶律念陳的感情在急的增進。孩子就是這樣,屬小狗的,經常喂喂他,帶他玩玩,他就和你好。現在耶律念陳對他的稱呼也親近了許多,由“壞人”,變成了“壞叔叔”。
陳元很想讓他喊自己一聲爹,但是耶律縷伶不開口,他也不方便去說什麼。
壞叔叔就壞叔叔吧。就算他喊自己一聲爹,自己也是一個不盡職的父親。
除了帶自己的兒子,他剩下的大半jīng力都放在那銀行的事情上面。現在這個銀行肯定無法展到日後那種地步,陳元要建設的就是一個平臺。
在宋朝,許多有錢人家的銅錢都爛在家裡面,有些人為了防止金銀和貴重的物品被人偷盜,甚至在家後面挖地d…ng藏錢。這在陳元看來簡直就是一種1…ng費因為那些金銀一旦埋入黃土之中,和黃土沒有什麼區別。
他希望自己建立的銀行也把那些埋起來的金銀都吸收進來,然後由他放給那些商人,讓他們的資金能在短時間內得到急的擴充。
貸款的業務也不可能全面的鋪開,只能限於商業協會中的那些陳元可以掌握的商人們。必如吳掌櫃,船廠的生意好了之後,他必然需要大量的資金,這個時候自己可以借錢給他。
現在是不可能像日後那些銀行一樣,小職員都可以放貸款的。如果陳元不認識,甚至就算是商業協會中間的某人,要是陳元覺得他的買賣有些冒險,一樣不會借錢給他。
當然,除了那些商戶之外,陳元還有一個大客戶,就是仁宗。
仁宗是不會主動開口向他借錢的,但是陳元可以把這些錢投入軍隊的建設,只要打勝仗了,直接的和間接的效益都足以保證他的投資能夠收回。就如上次和党項的戰爭一樣,自己先期在部隊身上投入許多錢,可是一旦打起來,仁宗會來買單的。
還可以投放給地方的政fǔ,讓他們進行基礎設施的建設。這個觀念顯然有些前了,行不行陳元也不敢保證,他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