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造化。
什麼事情先不能和他們說,讓他們直接去上京就是了。
白yù堂看看盧方,眼神忽然變了一下,有些猶豫的說了一句:“大哥,咱們家裡也不能沒人看著,您看,這次您是不是就不用去了?”
旁邊的其他三隻老鼠一聽白yù堂這樣說,馬上明白他的意思。這一次去遼國可以說是有很大的危險,盧方已經五十多歲了,現在也算是兒孫滿堂,這個時候幾個人都想讓他呆在家裡,於是他們跟著白yù堂也是這樣說。
盧方跑了幾十年的江湖,這一點豈能聽不出來來?輕聲的嘆息一聲,慢慢站起身來:“好了,老五,還有諸位兄弟,你們的好意為兄心裡領了。這一次你們去了,事情成了別人也會算一份在為兄的頭上,咱們五鼠本為一體。”
“可是這一次我一定要去還望諸位兄弟成全則是。為兄一直想做一番利國利民的大事,可是這幾年除了抓幾個máo賊之外,著實沒有什麼可以拿的出手的功績,若是你們不讓我去遼國,莫不是想看著為兄把這遺憾帶入棺材不成麼?”
蔣平輕聲說道:“大哥,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
只是什麼他沒有說,因為他覺得盧方的身子還算硬朗,在出徵前說那樣的話顯然有些不太吉利。
盧方卻並不在意:“咱們江湖人,既沒有那些大人們手中的權勢,也沒有那商賈們腰包裡鼓。咱們只有這條命,從踏入江湖的第一天起,誰在意過自己的xìng命?死在哪裡,對我們來說沒什麼區別。”
眾人聽他這樣說,也就不再多說什麼,白yù堂站起身來:“好,大哥,那我現在去找一下陳世美,他說過會幫我們聯絡在上京的大宋細作,還有一些事情我不太明白,也要問個清楚。”
盧方點頭:“那你現在就去,早去早回,咱們兄弟晚上好好喝上一杯。”
今天來找陳元的很多。因為打遼國打贏了,宋朝又很多的事情可以去做。陳元現在掌握著銀行,不管是做官的還是經商的,想把自己的事情做的更好一些,都必須取得陳元的支援。
駙馬府大mén口的馬上從中午的時候就開始排隊,一直到現在,就算陳元從耶律洪基哪裡回來之後就開始處理各種問題,可馬車非但不見少,反而越來愈多。
房間裡面,蘇巖坐在陳元的對面,把一張紙放在陳元的面前:“嘿嘿,駙馬爺,我知道您富可敵國,送你一些禮物您也看不上,也就沒給你帶什麼。這是濮王親自給您寫的信,您看看。”
陳元是駙馬,蘇巖是國太,按輩分他比陳元要高出兩輩,只是這蘇巖的心中明白的很,朝廷這個地方,講的不是輩分,所以語氣之間對陳元是相當的恭敬。
陳元看了一下桌子上的信件,眉頭皺了起來。濮王,就是趙曙的親老子了。按照宋朝這個時候規矩,濮王把趙曙讓給仁宗當兒子,以後趙曙的死活和他沒有任何關係,就算他死了,趙曙也只能作為侄子來磕頭,不能守孝。
他給自己寫信?信的內容陳元是猜的到的。若是旁人送來,陳元根本不會看,因為他不想捲入後宮的爭鬥。但是送信來的是蘇巖,是蘇曉悠的父親。
微微笑了一下,陳元把信從桌子上面拿了起來,粗略的看了一眼。濮王向陳元保證,只要陳元能幫助趙曙做上太子,他在這裡可以替趙曙承諾,日後對於陳元的報答,絕對不會讓他失望的。
趙曙也會如仁宗一般支援陳元,甚至,他會做的比仁宗更好,陳元的權力將會更大。
只是看了一眼,陳元就把東西放下:“濮王的膽子太大了,在下若是把這封信jiāo給皇上,趙曙就完了,他也少不了一個罪名。”
蘇巖笑了一下,身子往前一斜:“濮王本來也想寫的含蓄一些,可娘娘說,駙馬爺是自己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