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身上的傷不要緊吧?”廖靖華問道,而此時。水葉子還傻傻的在發呆,這種控水之術並不難,是個修真者都可以用真元來虛託水球等,但是要做到廖靖華這樣如臂使指的,除非是那種專修水術地,但是就算是如此,也不見得能使得如此精緻。
“啊?不要緊。就是腰側被劃了一下,傷得不重,我已經裹好了,再有兩天就好了。”水葉子說道。
“沒事就好。”廖靖華無聲的笑了一下,接著。二人又陷入了沉默當中,廖靖華不知道水葉子在想什麼,只是他自己滿腦子都是一個個凌亂的場景,在那隻龐大的怪獸腹中,與海歐同處比這個也大不了水少的皮帳篷裡。而就是在那裡,自己拾得一個玉板書開始了修真的道路,忽又想起雪兒來。拉著自己在雪原或是山坡上奔跑著,腦子裡再是一轉,又想起了在幾乎已經是水到渠成的一夜,險些就做錯了什麼事,忽又想到了在巨人族,霸刀家地隔壁,巨人那恐怖的命根子還有蕭大嫂那恐怖的大洞,忽又想起了靈慾門那百多名女子裸奔的壯觀場景。總之這種情況下,廖靖華滿腦子轉的都是這些讓人產生犯罪感地場景有念頭。
“嘿,書生,你怎麼了?心跳得好快呀。”水葉子悄聲說道。
“沒事,沒事。”廖靖華的聲音帶著顫音。想給自己一巴掌,可是又怕這聲音會驚動了上頭那個盯著他們的流花。只是盤坐在那裡,一遍遍的念著道德經,驅走腦子裡太多的綺念,有道是食色性也,可以理解,但是卻絕不可以做錯事。
體內湧起一股股地涼氣來,終於將這些慾念壓了下去,廖靖華也長出一口氣,身上的火熱也退了下去,水葉子身上那淡淡的青草香氣也撲鼻而來,讓廖靖華地心裡靜了許多,也不由對自己產生出這種齷齪的想法感到愧疚。
“我們還要在這裡呆多久?”水葉子問道。
“怎麼?你有急事?”廖靖華問道。
“不,沒有急事,只是……只是從來都沒有跟一個男人在這種狹小的地方獨處過,有些不太自在。”水葉子一笑說道。
“放心,在下還勉強能稱得上是君子,能守得住君子之行。”廖靖華安慰道,接著,二人再度陷入了沉默當中,廖靖華閉上眼睛,全力的感受著那種玄奇的感覺,清楚得感覺得到,那個流花還守在那裡,只不過幾天的時間沒有露面,那流花也明顯的心浮氣躁起來,他不能與廖靖華和水葉子相比,他們兩個都算得上是散修,可是流花卻是有門有派的人,雖然對於修真者來說,就算是幾年也不過是彈指既過,但是流花不能將時間都耗到這裡,修真者可以在修煉地時候一個閉關就是幾十年甚至上百年,但是這麼無聊的等著,讓流花覺得自己像個傻瓜,在浪費著他寶貴的修煉時間,他是個高手,自然明白時間對於修真者的重要性,雖然以流花的修為來說,活上千年也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對於修真者來說,他們地生命並不漫長,若是不能飛昇,那麼千年,就是他們徹底的終結。
有傳說說,凡人死後可以進入地府輪迴,忘掉一切後成為一個空白白重新做人,但是修真者死了,靈魂就會化做靈氣飄散在這個世界上,否則地話人人都吸靈氣,豈不是要將靈氣都吸空了,也曾有人研究過如何帶著意識輪迴,可是卻從來都沒有見過,所以修真者才會更加的注重生命,要麼飛昇成仙,更進一步,要麼就是一了百了,什麼都沒有了,像流花這種幾百歲,幾乎已經是人過中年日過午的人了,閉關修煉百年他不覺得心疼,可是浪費在這種不算小的事上,仍然覺得有些焦躁,有心想要離去,可是卻又不捨得放棄,必意生死事小,面子是大,而且最重要的是,明明可以感覺得到那兩個人就在這附近,可是卻就是找不出來,這種不甘心的感覺像是小蟲一樣折磨著他,讓他覺自己像是一種他在沒有修真時,在凡間所見過的一種動物,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