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副武裝的騎士就那麼莫名其妙的從馬上栽了下來就像是那些打盹兒的新兵一樣……但可怕的是接下來,他身前身後的隊友都開始模仿這種情況全副武裝的騎士們彷彿一排骨牌一樣霹靂啪啦的栽倒下馬,而撞到地上之後,便就此毫無聲息
所有的騎士都被這一突發狀況驚呆了,不過呆楞的時間也僅僅是那麼一秒“敵襲”騎士們吼叫起來,豎起了盾牌,抽出了長劍,但是一瞬間他們的馬匹卻驚叫著,猛的散向不同的方位而那些原本在勞作的‘農人’卻忽然動了他們轉身之間已經從身邊的地下抽出了武器,一個縱越便衝向了經過身邊的騎兵而且不僅是他們,那些‘耕種’了一半的地面也突然沸騰起來,塵土喧囂之中,無數手持利刃的人已經從土地上的各個角落一躍而出!
這是一支專門的暗殺部隊
遠在幾百呎外的將軍心中一顫,他經歷多年戰陣鍛鍊的耳朵,敏銳的捕捉到了那些細小的怪鳥啼叫一般的聲音,那是專門用於暗殺的****的聲音這種武器並不像弩箭那麼威力巨大,但是僅僅一寸長的縫針在被一個熟練地殺手使用時,可以輕易地鎖定鎧甲不能防護的縫隙,而那針尖上塗抹的劇毒足夠讓一匹戰馬也瞬間倒斃而更加可怕的是,這種特殊的極易隱藏的武器雖然殺傷距離很近,但裝填極快,一個熟練的殺手,在一個呼吸的功夫,就差不多能能夠發出一針
“棄馬,重步兵結盾陣緩緩後撤”
現在已經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那些農人的身影已經變成了一團團模糊的影子……而另外的一種聲音也開始摻進了驚呼與慘呼,馬嘶和金屬撞擊的喧囂之中——嘣嘣的聲響在遠處連成一片細密的噪音,然後黑色的影子便從城鎮的圍牆上,四周的叢林中,甚至是那些走出了圍牆的馬隊裡騰起在空中微微一個轉折,閃爍著青光的箭矢彷彿怪物的獠牙,嘶叫著向下面的人群撲了上去
溫德爾吼出一個個的指令,但是戰鬥看起來似乎已沒有任何懸念……不明敵人的突然襲擊令毫無防備的騎士完全陷入被動,敵人的箭矢四面八方的數量上的優勢也騎士們的機動規避使變得多餘。雖然戰場上只有那些模糊的身影縱橫來去,可是它們的力量卻強大的可怕
一名頑強的騎士隊長在戰馬負傷之後就勢滾倒在地,他在起身時的瞬間便揮劍刺向一個掠過身邊的影子騎士劍似乎劈入了對方的脖頸,但隨即身後傳來的刺痛令他嘶嚎——面前的人影變成了消散的幻覺,而騎士的後腰已被插入一柄匕首面目猙獰的敵人是如此接近,憤怒的騎士揮舞著長劍,不顧**的劇痛撞向偷襲者的懷中,要將長劍刺入對方的胸口然而對方的身影卻依舊鬼魅一般的消失了
騎士晃了兩晃,三支箭矢從各個不同的方向撞上了他的身體……他踉蹌著,發出絕望的吼聲。一個恐怖的認知在他心頭火焰般的焚燒,這是一次卑鄙的暗算而執行的卻並不是敵人的獸人,而是和自己相同的人類……甚至很有可能,不是那些姓康納裡維斯的傢伙們——剛剛那張面孔,明顯地沒有北地人厚重而泛紅的面板,那細小的眼睛,高聳的顴骨和尖銳的下巴,構成了一張標準的南方人的臉
一陣可怕的黑暗在眼前彌散開來,騎士將最後一口氣息化作了不甘的怒吼……
……
“那該死的傢伙……好快的手腳”康斯坦丁微微的嘆息了一聲,面前一片慘烈的殺戮景色就此煙消雲散……幻化成為一片深邃的青黑。以及在遠方閃爍明滅的銀白光輝:“這才不過四五個沙漏的時間吧。他們竟然已經開始對溫德爾下手了……看來,這位大叔至少也要損失掉三分之一的人手。我說,我現在就不能直接傳送過去幫幫忙嗎?”
“沒什麼辦法,現在你看到的東西,是以我的力量推動的……憑你的力量,想要達到這樣的效果,清楚的感知到可以傳送的目標,還是有些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