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佛。這是我能為你效勞的的絕佳機會。”
珍妮佛終於面露喜色。她走過來挽住了表兄的胳膊,不著痕跡地就把莉迪亞擠到了一邊。
“我相信你會是個好主人的,路德維希。那麼,現在你是不是該發揮你的作用,陪同我們這些女孩子們繼續散步呢?”
路德維希的目光又向莉迪亞瞟過去。莉迪亞視若無睹,徑直挽住了瑪麗亞的胳膊。路德維希只好挽著珍妮佛,帶頭朝前走。
莉迪亞故意放慢腳步,很快,她和瑪麗亞就走在了人群最後面。
瑪麗亞等到她們和前人的距離一拉開,就迫不及待地說:“今天在尼日斐的琴師裡,麥考爾姐妹倆可問了不少關於你的事。”
“為什麼?”
“似乎她們在倫敦聽說了一點不好的傳聞,而恰好勒夫先生在信裡又對你大為讚賞了一番。”瑪麗亞壓低聲音說,“很顯然珍妮佛小姐極力想從我們的話裡套出對你不利的言論,她幾乎是很明確地表示她想知道任何有關你的負面新聞。”
莉迪亞莞爾,“老天爺,關於我的負面新聞難道還需要花心思打探才能知道?”
瑪麗亞撇了撇嘴,“不管你怎麼說,莉迪亞,珍妮佛小姐的邀請,可絕對不是出於友善。”
“你要是認為我連這都看不出來,那我就白活這麼大歲數了,我的朋友。”莉迪亞親暱地摟緊了瑪麗亞,“不過我可沒什麼可畏懼的。我一無所圖。”
“可是勒夫先生明顯對你很有好感。”瑪麗亞說,“他看你的眼神,那麼溫柔,他的視線總是追隨著你的身影。”
“那你肯定眼花了。”莉迪亞嗤之以鼻,“再說了,男人的視線追隨著女人轉,那是理所當然的事,這並不意味著什麼浪漫的情愫。相信我,瑪麗亞,我可是訂過婚的人,這點我瞭解的比你多。”
一行人從斜坡上走過,轉到了格里森牧師的宅邸邊。令人意外的,格里森先生的鄰屋,正有人在搬家。兩個僕人正從馬車上把成箱的書搬進屋子裡,而格里森先生則站在院子門口,和一個戴帽子的年輕人說話。
“啊,姑娘們,勒夫先生。”格里森先生看到了他們,“真是巧呀。讓我介紹一下,我的接替人,新牧師,弗朗科先生。”
那位之前在和他說話的年輕男人走上前一步,摘下了帽子,露出一頭金燦燦的頭髮。他揚著熱情的笑臉,用輕快的話語向新鄰居們問好。
“老天爺呀!他可真……”瑪麗亞低呼著,聲音在看到莉迪亞蒼白的面孔後又戛然而止。
莉迪亞不自在地低下頭,將自己藏在了莫里斯小姐身後。弗朗科先生果真沒有注意到她。他正向兩位麥考爾小姐問安。
路德維希敏銳地察覺了莉迪亞的異樣。他悄悄偏過頭來,問:“你還好嗎?”
“我很好。”莉迪亞笑了一下,“我只是沒想到格里森先生終於要卸任了。他是我的洗禮牧師。我想我該去和他說幾句話。”
莉迪亞離開人群,走到格里森先生身邊,開始和他攀談起來。
路德維希看了一眼莉迪亞,又看了一眼在和卡羅琳說話的弗朗科。他小聲地問瑪麗亞:“可否行行好,告訴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我不知道?我在哪裡冒犯了班納特小姐了?”
“當然沒有。”瑪麗亞有點受寵若驚,“這和你沒有半點關係,勒夫先生。”
“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覺得班納特小姐似乎有點不開心。”
瑪麗亞猶豫著是否該說自己好友的閒話,不過男人灼熱的注視很快就讓她喪失了理智,她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悄聲說:“你知道莉迪亞曾經訂過婚吧?”
“聽說過。”
“弗朗科先生,就是正和卡羅琳小姐說話的那位,長得有點像她的前任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