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信,我都信。”拓月看著雨蕭急急的點頭,“我不會再做讓你傷心的事了,跟我回家,好嗎?”
雨蕭看著拓月,“那莫驚雲呢?”
“既然已經證實了他不是商紫陽的人,自然也可以跟我們一起回去了。”拓月摸了摸雨蕭的臉,“你不在的這幾日,我真的寢食難安,加上父皇病情加重,我一時間分身不暇,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想你。”
“父皇的病怎麼樣了?”雨蕭聽到拓月這麼說不由得有些擔心。
“平秋水和師傅都看過,說父皇是積勞成疾……”拓月搖了搖頭,“所以有些事情要儘快行動了。”
雨蕭看著眼神中帶著堅定的拓月,心中忽然有些不舒服,報仇這件事漸漸佔據了他生命中的大部分,他還會像以前一樣嗎?
“想什麼呢?”拓月注意到雨蕭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哦,沒什麼。”雨蕭搖了搖頭。
“今日你生辰,我專門準備了份禮物。”拓月從袖中滑出一個錦盒,“開啟看看。”
雨蕭接過錦盒看了看他,輕輕開啟盒扣,便見到裡面安靜的躺著一條漂亮的頸鍊,鍊墜處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粉玉桃花,花蕊處金線拉出細緻的紋路,看上去小巧精緻又不失大方。
“知道你喜歡桃花,特意命人做了這個給你,喜歡嗎?”拓月拿出頸鍊輕輕的替雨蕭待在脖子上,雨蕭白皙的脖頸在粉玉色的桃花襯托下更加美麗優雅。
拓月修長的手指輕輕摩挲著雨蕭的脖頸,“雨蕭,我好想你……”他的吻就這樣落在雨蕭的脖子上,溫柔卻略有些涼,雨蕭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何反應,就任由拓月這麼抱入懷中。
不遠處屋簷上的莫驚雲,將這一幕悉數收入眼底,他握緊了拳頭,卻又無力的鬆開,她是他的皇子妃,自己卻什麼都不是……
當晚,莫驚雲並沒有隨雨蕭他們回去,他告訴雨蕭自己在舊宅住著更安穩,雨蕭見他執意如此,知道他心中可能對拓月和閒影所為依然介懷,她也不勉強莫驚雲,只是告訴他如果他想,隨時可以來皇子府看自己。
……
長壽宮。
“紫陽,眼下應該如何是好?”皇后面連愁容。
“母后,稍安勿躁。”商紫陽安慰著皇后,“眼下他並沒有證據證明當年之事是母后所為,而且父皇身體越來越差,他肯定也不希望這個時候惹得父皇擔心,一定不會輕舉妄動的。”
“可是大哥,如果他真的找到了當年御藥房的御醫,怕是對母后會很不利啊,你也說了,父皇龍體欠安,萬一他這個時候將當年的舊事重提,父皇說不定不會更改遺詔啊。”商蘭燼一點也不樂觀,“所以我們必須要先下手為強!”
“不可!”商紫陽一抬手,“上次你擄走夜雨蕭我還沒說什麼,這次千萬不能再衝動了。”
“可是蘭燼說得對,你父皇本來就對那個賤人念念不忘,如果母后失了勢,他萬一要是藉機將皇位傳給柳拓月,你可就什麼都沒有了啊!”皇后此刻也慌了神。
“母后,我答應你,這件事我一定會想辦法解決,既然他們有人證,我們就收買這個人證,如果不能收買……”說到這兒他看了眼商蘭燼,商蘭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哥,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
“拓月,你小子真聰明,想不到他們居然這麼容易就上鉤了。”閒影滿臉嬉笑,拍了拍拓月的肩膀。
“皇后知道有人清楚當年的事兒,一定會下手,只是這次商蘭燼的人被我們所抓,我倒想知道她還能搞出什麼動作來。”拓月胸有成竹,嘴角輕輕一彎。
“你打算什麼時候帶著那個刺客去見皇上?”
“先不急。”拓月搖了搖頭,“你派人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