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義父。”李嵐卿連忙帶著身邊的丫鬟跟了上去。
看著來丞相走了出去,而家僕們也把屍體抬走了,丞相夫人才轉頭吩咐著身邊的奶孃:“你讓她們把這間屋子好好收拾一下,消除所有的蛛絲馬跡,我先回屋子了。”
“是,夫人,你慢走。”周奶孃恭敬的送著丞相夫人,看見丞相夫人的身影消失在屋子的門口以後,她才轉身怒斥著旁邊的丫鬟們:“你們死人啊,還不趕快去收拾屋子,難道要我來教你們啊。”
旁邊的丫鬟們連忙各自行動了起來,大家對這個周奶孃是又怕又恨,周奶孃經常仗著是夫人的奶孃,對她們是欺負壓榨,經常是打罵她們的,而她們只能是飲氣吞聲。
“你們好好把屋子給打打掃著一塵不染,要是我來檢查,看見還是如此髒亂,那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周奶孃環視玩屋子裡忙乎著的丫鬟們,厲聲的交代完了以後,就走出了屋子,
李丞相的書房裡。
李丞相走到了椅子旁坐了下來,然後抬頭看著李嵐卿指著旁邊的椅子說道:“卿兒,你也坐下吧。”
“是,義父。”李嵐卿連忙走到了李丞相指著的椅子坐了下來。
看見李嵐卿坐了下來以後,李丞相才看著李管家問道:“說吧,你查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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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倒夜香的望兒
“啟稟老爺,老奴仔細檢查了翠花,發現她的頸項的勒痕非常的奇怪。”李管家每當管家之前曾經做過衙門的仵作,對於檢驗屍體相當的拿手。
“哦?怎麼個奇怪法?”李丞相看著李管家嚴肅的問著他。
李管家用手託著下巴,側著頭想了一下,然後才說的:“按道理來說,這上吊的人,勒痕主要是在這裡。”李管家用手比劃著下顎的地方,看見李丞相與李嵐卿都專注的看著他,他接著又說道:“可是老奴發現翠花這勒痕著力點卻主要是在遍佈在頸項上,從這個勒痕來看應該是外力所勒的,只是老奴又是非常的疑惑。”
“疑惑什麼?”李丞相聽得津津有味的,忽然看見李管家停下了話題,他緊接著又追問了一句。
“老奴疑惑的是,要是說翠花是被人勒死的,那她應該有掙扎的痕跡,比如說她這勒痕應該有輕微的上下移動痕跡,可是她這頸項卻是沒有,就好像是心甘情願的被勒死似的,看她的表情是平靜的,反而像是求速死似的。”李管家想著翠花的表情,慢慢的說著自己的感受。
“被人勒死的?不是自己上吊?”李丞相聽了李管家的話,皺起了眉頭來。
“對,是被人勒死的,從勒的痕跡來看,不像是男人,反而更加像是女人勒的,那勒痕雖然很穩,但是卻沒有男人那般的剛武有力。”李管家把自己發現的疑點一一的告訴給了李丞相聽。
李丞相邊聽邊托住下巴,低著頭思考著李管家驗證的疑點,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看著李嵐卿說道:“卿兒,你在翠花的屋子裡收了什麼東西?”
李嵐卿聽了李丞相的問話,吃驚的看著他,沒有想到自己以為沒有人看見自己的動作,竟然還是被李丞相發現了,李嵐卿無奈的從衣袖裡抽出了一本兒書,遞給了李丞相:“義父,就是這本書,卿兒只是覺它疊放得非常的奇怪,所以就把它收了起來。”
李丞相接過了書,仔細的在書裡翻看著,看見整本書被畫得花裡胡哨的,他皺起了眉頭來,整本書他再三的翻閱了幾遍以後,他把手中的書還個了李嵐卿說道:“不是讀書的人就不是讀書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