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是沒有錯的。”沐焰玉殣看著李嵐卿肯定的說道,雖然他沒有與李斕清見過多少面,但是李斕清的字跡他卻是牢牢的記在心裡,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是嗎?哪天我也去看看清兒姐姐的字型。”李嵐卿若有深意的看了看維珍然後說道,心裡卻是疑惑極了,她自認為自己前世從來都沒有傳過自己的字畫在外面,而且自己前世題寫的字跟畫也是沒出嫁的時候寫寫畫畫,出嫁以後由於忙著生計,就一直都沒有寫字畫畫了,她相信父親是不會把自己姑娘家時候畫的畫丟出去的,怎麼外面會有自己的字畫呢,這讓李嵐卿非常的疑惑不解。
旁邊正在用膳的商皚正嘟著嘴巴獨自用膳著,誰也不知道他在生著悶氣,今天自己很漂亮的完成了自己給舅舅的保證,可是舅舅從進來到現在都沒有看四周,沒有發現那隻公雞已經不在屋子裡了,甚至是沒有看自己一眼,只顧著跟那個維珍姐姐說話,完全把他當做是空氣了。
所以商皚的話也比較少,而蓓兒由於這幾天受到的驚嚇,所以說話更加的少了,最後只有沐焰玉殣跟維珍兩個人在說著話,其他的人都低著頭各顧各的。
李嵐卿實在是忍受不了沐焰玉殣跟維珍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聊天,她匆忙的吃完了碗裡的飯,站了起來,看著沐焰玉殣說道:“我吃完了,你們慢慢吃,我出去走走。”
“好吧,晚上天黑,你看著點。”沐焰玉殣點了點頭說道,由於心神都留在了跟維珍聊清兒的事,所以也沒有對李嵐卿過多的留心。
“嗯。”李嵐卿匆匆的回答了沐焰玉殣,然後往外面走去,她沒有看見身後那一抹挑釁的目光。
秋天的夜晚逐漸的涼快了下來,走在小徑上已經沒了夏夜的炙熱,反而有著一絲涼爽,李嵐卿帶著身後的若昔漫步在小徑上,享受著秋天的月夜。
“皇子妃,奴婢總覺得很奇怪。”若昔實在忍不住心裡的疑問了,抬頭看著前面漫步走著的李嵐卿說道。
“奇怪什麼?”李嵐卿的眼光依然沒有離開掛在夜空中的月亮。
若昔猶豫了一下說道:“不知道奴婢當說不當說。”
“有什麼不當說的啊,有什麼話你就說啊。”李嵐卿終於把看著月亮的眼光移向若昔,看著若昔說道。
“皇子妃,我總覺得維珍姑娘好像有著什麼企圖似的。”如昔看著李嵐卿說著自己心裡一直藏著的想法。
“企圖?”李嵐卿這下開始認真看著若昔了:“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今天看見維珍姑娘跟三皇子說笑的模樣,我總覺得不是朋友那麼簡單,特別是維珍姑娘看著三皇子的眼神,奴婢怎麼看就覺得她對三皇子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若昔仰著頭皺著眉頭想著自己要說的話。
“哦,你也有這樣的感覺嗎?你說說看。”李嵐卿有興趣的看著若昔說道,看來不是自己心裡才有這樣的想法,就連若昔也有這樣的想法,那就說明了維珍表達得已經很明顯了。
若昔癟了癟嘴,擔憂的看著李嵐卿說道:“奴婢總覺得維珍姑娘就如同以前那個羽郡主似的,看著三皇子的眼神裡都有著同樣的光芒,這不明顯就想嫁給三皇子嗎?我看又是一個想攀高枝的女子。”
“攀高枝麼?像羽郡主嗎?”李嵐卿移開了看著若昔的眼睛,看向別處,她總覺得還不是若昔說的那麼簡單,因為她在飯桌上也觀察了一段時間,發現他們的話題基本上都是圍繞著自己前世的字畫,也感覺到了維珍對沐焰玉殣是沒有自主的投其所好。
“當然是攀高枝啊,皇子妃你想啊,維珍姑娘在京城是無親無故,她不緊緊抓著三皇子,只怕是吃飯都沒地方吃,畢竟她在我們皇子府是名不正言不順,這樣呆在皇子府也不是個事啊,所以她就想辦法弄一個名分,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