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的懷裡。
沐焰玉謹估計李嵐卿的疼痛已經過去了,他才從衣袖裡掏出了他身上的帕子,心疼的幫李嵐卿擦拭著嘴唇說道:“你看你,我不在你的身邊,你就這樣折磨自己,把自己弄得遍體痕傷的,你這樣我怎麼能放心得下你啊。”
李嵐卿虛弱的仰著頭看著沐焰玉謹微微一笑,說真的有沐焰玉謹在她的身邊,疼痛就好像少了很多,她剛想回答沐焰玉謹,忽然被沐焰玉謹的手給吸引住了視線,她抓住後了沐焰玉謹的手問道:“這是不是我咬傷的?”
沐焰玉謹連忙伸出了另一隻手蓋住了李嵐卿看見的那隻手,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麼,這只不過是小傷而已,比起你的疼痛,還差得很遠呢。”
當李嵐卿看見了沐焰玉謹伸出來的手背上印有的五個指甲留下的血痕,不由得心疼的伸出了手輕輕的抓住了沐焰玉謹的手,拿到了自己唇邊,逐個的輕吻著,心疼的說道:“明明知道我會傷害到你的,你為什麼不抽開手啊,你看你讓我弄得兩隻手遍體鱗傷的。”
沐焰玉謹首次看見李嵐卿疼惜自己的模樣,在加上李嵐卿紅唇那柔軟的輕觸,他如同被閃電擊中一般,渾身輕顫,全身酥軟,眼角眉梢頓時眉飛色舞起來,他的聲音幾乎是柔得出水的說道:“卿兒,能得你的疼惜,再疼我也願意了。”
李嵐卿聞聲本來蒼白的臉頰頓時隱隱泛紅了起來,她忍不住瞄了沐焰玉謹一眼,的那個她的眼光跟沐焰玉謹相撞的時候,一股電流擊中了他們兩個人,頓時他們的眼光交雜一起,各種感情頓時都流露了出來。
看著李嵐卿那充滿感情的眼神,看著她那微微蠕動的紅唇,沐焰玉謹有再大的定力也無法忍受了,他緩慢的低下了頭,虔誠而輕柔的吻向他嚮往了很久的紅唇,李嵐卿頓時感覺到時間停駐在那一刻了,腦海裡、眼睛裡只有面前俊美如畫般的沐焰玉謹。
芬香的紅唇吸引著沐焰玉謹的感官,初次爆發的愛戀讓沐焰玉謹舍不下李嵐卿柔軟潤滑的紅唇,沐焰玉謹輾轉的吻著李嵐卿的唇瓣,有種李嵐卿終於屬於他的感受,直到李嵐卿地哼的一聲,才讓他從迷幻中清醒了過來,他這才想起了李嵐卿虛弱的身子,連忙紅著臉頰離開了李嵐卿的紅唇,連聲的說道:“對不起,卿兒,我——,我忘記了你的身子骨虛弱了。”
李嵐卿得到了自由,大力的呼吸了幾口氣,才看著沐焰玉謹虛弱的微笑著:“說對不起的是我。”
沐焰玉謹摟著李嵐卿愛憐的看著她,愧疚而自責的說道:“你沒有對不起我,是我對不起你啊,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弄成這樣的。”
“我餓了。”李嵐卿不想讓沐焰玉謹老沉醉在愧疚之中,於是她岔開了話題,撒嬌的對著身邊的沐焰玉謹說道。
“餓了?對,這裡有粥,我餵你。”沐焰玉謹想起了桌子上面放著的那個托盤,於是連忙伸手拿起了托盤裡的粥碗說道。
他的手才觸控到粥碗上,就皺起了眉頭看著懷裡的李嵐卿說道:“粥冷了,我讓他們馬上送熱粥過來。”說完,沐焰玉謹抬頭看著外面高聲叫喚了起來:“來人。”
站在院子裡的拾月跟若昔聽到了沐焰玉謹的高呼,他們連忙走進了廂房,沐焰玉謹直接把粥碗放進了托盤裡,並把托盤遞給了拾月說道:“粥冷了,快點去端熱的來。”
“是。”拾月連忙回答著沐焰玉謹,跟著馬上抬腳走出了廂房。
若昔沒有隨拾月走出去,而是驚喜的跑到了李嵐卿的面前含著驚喜交加的淚水說道:“皇子妃,你一個人離開府邸,可嚇死奴婢了,奴婢都自責死了,要是奴婢多觀察一下,就知道你的毒根本就沒有解,都怪奴婢太大意了,差一點奴婢就見不到你了。”
李嵐卿虛弱的抬頭看著若昔說道:“傻瓜,這怎麼能怪你呢,我故意隱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