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裝備只怕是搶了妹妹的風頭,這樣把妹妹置於何地啊,不行,姐姐不能穿這套衣裙,依姐姐看來,這套衣裙還是妹妹穿才行。”李嵐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她連忙停下了轉動的身子,想脫下伸手的衣裙。
“不了,不了,今天是妹妹的大喜之日,妹妹有自己的新婚服侍,不用姐姐這套了。”聽見李嵐卿說的話,李嵐敏那可是臉色一變啊,這桃紅色的衣裙她能穿嗎?就是再美,她也沒有辦法穿,她嫁過去的是繼室,也是要穿大紅色的衣裙才是,要是穿上了桃紅色的衣裙,那不是自貶身份啊。
“可是,姐姐這樣穿著奪了妹妹的風采啊。”李嵐卿認真的看著面前的李嵐敏。
“沒事,沒事,呀,這天色也不早了,我要回去妝扮了,等會迎親的隊伍可要到了。”李嵐敏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連忙推脫著往外面走去,臉上滿是懊惱的神情。
看著李嵐敏帶著那些丫鬟消失在院落的背影,李嵐卿才跌坐在椅子上,臉色滿是疲憊,就好像才打了一仗似的。
“大小姐,二小姐灰溜溜的走了。”幻依看著院子外面興奮的說道。
月菊首先發現了李嵐卿的疲憊,她心疼的端上了杯熱茶,遞給了李嵐卿說道:“大小姐,先喝一口茶吧。”
李嵐卿接過了月菊遞過來的茶水,輕輕的抿了一口,心中暗歎著:真累啊,這後院裡的宅斗真累啊,比在商海中還要耗費她的心神。
李嵐敏帶著身邊的丫鬟急匆匆的走進了自己的閨房,臉上佈滿了怒意,本來她是想讓李嵐卿明白她才是李嵐卿的主宰,讓李嵐卿明白她可以掌控李嵐卿的未來,可是經過李嵐卿的一番表演,她竟然升起了濃濃的懼意來。
李嵐卿太美了,她的美足以融化看過她的每一個男人的意志力,李嵐敏擔心本來屬於自己的力量終將有一天會去李嵐卿的那邊,就憑李嵐卿的一個微笑,就可以泯滅她辛苦得到的所有。
越想越擔心,越想越氣怒,最後,李嵐敏終於忍不住抓起了手邊的茶杯用力丟在屋角處。
“哎呦,今天可是我最愛的女兒大喜之日啊,什麼事讓我的怪女兒如此的生氣?”陸玉芹帶著一群丫鬟婆子正好走進了屋子,看見了李嵐敏丟茶杯的舉動,她連忙走了上前,安慰著李嵐敏。
李嵐敏沒有收斂臉上的怒氣,她恨恨的說道:“還不是那個狐狸精,竟然讓我吃癟了。”
“狐狸精?你說的是嵐卿那個賤骨頭?”陸玉芹與李嵐敏畢竟是母女,聽見李嵐敏說的話,她就反應過來是誰了。
“除了她還要誰,要不得留著她還有用處,我真想弄死她去。”李嵐敏恨恨的說道。
“哎呦,我的乖女兒啊,那個賤人怎麼惹你了,讓母親給你去出出氣去。”現在就是把面前的女兒供到香火臺上,陸玉芹也願意啊,女兒的身份如今可是很尊貴,將來以後會更加的尊貴,她怎麼不心歡喜啊。
“我拿那套專門讓您幫我定製的桃紅色衣裙給她穿,就是要她明白她以後的身份,明白她只能永遠屈居我之下,誰知道她穿上了那套衣裙卻是氣煞了女兒我。”
“哎呀,你這孩子怎麼那麼傻啊,明明知道她的美可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屈膝低頭,你還給她穿上那麼出眾的衣裙,這不是奪了你的風采嘛,你啊你啊,做這事怎麼就不跟你孃親我商量商量啊。”陸玉芹無奈的看著面前的李嵐敏,責備著她。
“本來女兒是想殺殺她的威風啊,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