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早就不想在這裡呆了,得了言恆澈這句話紛紛轉頭往裡面走。
言恆澈拉著林蘇跟上去招呼。
路上,林蘇抓著言恆澈的手輕聲問言恆澈:「剛剛發生什麼了?」
言恆澈的目光閃了閃。
「你沒必要知道,倒胃口。」
「我自己的婚禮上出現的意外我怎麼能不知道,你就告訴我吧,我都能接受,袁琪珊是不是把她打掉的那個孩子帶來現場了?」
言恆澈回想起剛才的畫面還是一陣反胃。
袁琪珊那個孩子也不知道被打掉多少天了。
她就那麼從自己隨身的包裡將那個泡在罐子裡的胚胎給拿了出來,接下來的畫面言恆澈簡直不想再說。
「是,她瘋了。」
林蘇不由得呼吸一滯。
就算言恆澈不接著往下說她也大約知道剛剛都發生什麼了。
袁琪珊怕是真的瘋了。
林蘇婚禮被毀憤怒之餘也有些惋惜。
「她雖然人品不好。但是為了得到現在擁有的一切真的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也難怪他現在回這樣。只是那個孩子,可惜了。」
言恆澈就怕林蘇這樣想。
她也是個做母親的,再加上心思本就敏感,所以見不得這些東西。
言恆澈立馬寬慰林蘇。
「不,你要想想這個孩子生下來的話會怎麼樣,有這樣的母親,我想他的人生也不會平安順遂吧。」
林蘇深吸一口氣。
那他也有來人世間的機會呀,拼一拼搏一搏,興許還能改變,如今是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了。
不過當初讓袁琪珊打掉孩子也有她的一份,林蘇想想也覺得自己沒資格惋惜。
總是有利有弊。
卻也都是各人立場。
「算了,先不說那個事情了,我剛剛看到有保全被袁琪珊給刺傷了,別忘了安排他們去治療,再給點補償金。」
言恆澈一聲冷笑。
「治療是一定會治療,補償金也是必然會給的,只是這錢多錢少的無所謂,卻不該我來出。」
林蘇疑惑的看著言恆澈。
這是言恆澈的婚禮。
保全也是為了將攪合婚禮的人給帶走才發生這樣的事情的,言恆澈不負責難道還有旁人會負責?
言恆澈咬咬牙。
「我沒有邀請袁琪珊,袁琪珊是怎麼潛入婚禮現場中來的,莊園的負責人說得清嗎?我在這裡舉行婚禮,這樣的一個莊園連保證我的婚禮順利舉行的安保設施都不具備,你覺得這像話嗎?」
林蘇這才恍惚想到。
是啊,這個莊園在本市還是很出名的。
不少明星都在這裡舉辦婚禮,這裡的安保設施應該很齊全才對。
不該進來的人混進來了,這裡面多少是有些貓膩。
言恆澈心情不佳,他是想給林蘇一個體面風光的婚禮的,結果卻被袁琪珊的突然闖入給攪合的一塌糊塗。
他心裡是暴躁的。
但對林蘇還是溫柔的。
言恆澈轉頭揉了揉林蘇的腦袋:「你放心吧,這些事情我都會處理好的,不用你費心,你一會去休息室換件衣裳,出來跟我一起敬酒就是了。」
言恆澈的辦事能力林蘇還是相信的。
她跟著言恆澈進入大堂就去休息室換衣服去了。
言恆澈轉身就朝著許默走過去。
「按理來說,許大少爺的婚禮該在我和林蘇的婚禮之前,沒能參加許大少爺的婚禮可以說是我心中的遺憾。」
許默目光暗了暗。
眾所周知,他和元素素的婚約都是許幻山的安排,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