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的中年人。他走到櫃檯前,開了一間房。
勒瑞斯倒是並沒有管,只是看了那人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到牌局裡面。
其他五個人倒是交頭接耳:“又是那個傢伙,又開始這裡住了,前幾天我坐船出去的時候,還看見他睡在城外的草地上面。”
“他幹那個工作,應該是不會缺錢,怎麼住旅館每次都只住一天,還要去外面睡幾天,真是個怪人。”
“人家也算得上藝術家,藝術家都是怪人。”
勒瑞斯不解地問道:“怎麼了?他是什麼人?”
“小哥沒有見過那個人嗎?”
“我今天上午才來到這座城,倒還真沒見過那個人。”
“他可奇怪的很!一日三餐也不正常吃,專門找街道上面流浪的乞丐一起坐在街邊吃!”
“我還見過他大晚上的衣服也不穿,直接跳進河裡,不知道在幹什麼。”
“他在這裡待了快有一個月了,不清楚到底在幹什麼。”
勒瑞斯皺了皺眉頭:“你們剛才說,他是做什麼工作的?”
“嘿!他說他是個神樂家,我聽都沒聽說過那個職業,我也就是個獵人,那玩意應該跟音樂家有關係吧?反正我不清楚!”
“對對對,神樂家,說是給深演奏音樂的,厲害的很,我倒是沒聽過他演奏的音樂。”
“人家給神演奏音樂,你是個什麼神?石匠之神?”
勒瑞斯倒不是第一次聽說神樂家這個職業,只是從來沒見過,只在書上看到過。
他不禁抬起頭瞅了瞅那個倚靠在櫃檯前面的那個中年人。
他的長髮束在腦後,一身衣服乾淨整潔,並不像他們說的在外面遊蕩很久的感覺。
“我沒見到這裡有什麼教堂啊?除了那個結緣教堂,不過那裡不開門啊?”勒瑞斯問道。
“有啊,怎麼沒有?在城主家旁邊,那裡早晚都有人去。”
“結緣教堂一直沒開過門,我們也進不去的,不過很多外地人都喜歡到那裡去,能幫我們吸引客戶,賺不少錢。”
“為什麼結緣教堂不開門啊?”勒瑞斯看了看自己的手牌,第三局已經開始了。
“那座教堂似乎有專人打理,我們倒是沒見過那裡面的人。哎哎,大你!”
“誰也沒見過裡面是什麼樣的,反正我活了這麼多年,換了三任城主,也沒見城主進去過。”
“嘿,別說啊,我是見過裡面有人的!”
其他人包括勒瑞斯都看了過去,是那個獵人說的。
“之前我打完獵,揹著一隻山豬回來的時候,剛好經過那座教堂。在那個窗戶裡面,我可是看到了有個人影!應該是在那裡打掃衛生的吧。”
“說到底,裡面還是有人進去打掃衛生唄。”勒瑞斯打出一張牌。
“這是肯定,沒有人打掃衛生怎麼行?只是沒人見到裡面出來過人,到現在,一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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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吧?我也有時候懷疑我那個時候是不是看錯了。”
“沒有人出來過的教堂嗎?”勒瑞斯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又繼續投入打牌。
這次,勒瑞斯輸了,不過輸出去的錢,還是比贏的錢要少一些。
“嘿嘿,小哥,打得不錯啊。”
“哎,一直在輸,要輸光咯。”
“真可惜,就差一點點我就能把我的王座扔出去了。”
“你抽到了王座?剛剛怎麼不用啊?”
“我想著把先把神廟出了,能賺的更多一點。”
“哈哈哈,現在什麼都沒了。”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