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大嬸將大把大把的花兒往荷月眼前送。
看到那麼珍貴的東西又看到那麼美的花,荷月一顆心坪坪、坪坪的跳。
聽大娘將他說得那麼好,就不知道他長成什麼模樣?
“大娘。”荷月嬌滴滴地喚柳大嬸一聲。
柳大嬸本來偷摘了一顆紫玉葡萄想吃,沒想到荷月這一叫,可把她給嚇死了,一顆拇指大的葡萄梗在喉嚨口,差點把她給噎死了。
柳大嬸用力的槌槌胸口,等氣順了,這才說:“我懂,我懂,你是想見見那位公子爺是嗎?大娘會安排的,你放心。”
柳大嬸直拍胸脯打包票,說這事包在她身上。
她用朱敏給她的那一錠銀子,煮了一桌子的菜,宴席就設在她家,讓這小倆口見個面。
別問她,為什麼如此捨得。
拜託,沒聽過放長線釣大魚嗎?要是這事能成,朱家公子看他的樣子那麼氣派,他的紅包能小到哪裡去,呵呵呵——柳大嬸己經想到她成為有錢人的前景了,那真是美好的一日。
第二章
荷月從來沒見過這麼俊的公子哥,只是他——他、他怎麼如此唐突,他們倆相識還不到一天呢,他就對她手來腳去的。
荷月慘白著一張臉,淨看著朱敏拉著她的手直摸:心裡縱使覺得這樣不妥,但卻不好意思拒絕,一來,朱公子長得白白淨淨,比她這個當女人的還要來得漂亮,她被他吃豆腐,好像是她佔他便宜,再者,她也挺喜歡這個朱公子的,要是她的小手不讓他摸,朱公子要是惱了,不再喜歡她了那怎麼辦?
荷月考慮得很多,於是不敢對朱敏的毛手毛腳有任何異議,倒是朱敏身邊的言舂看不下去了。
小姐這樣跟個登徒子有什麼兩樣?
“小……少爺,你過來、你過來啦。”言春一直朝著朱敏招手。
問題是朱敏根本就不理她,她繼續吃荷月的豆腐,猛摸人家的小手,還瞪了言春一眼,罵她,“幹麼?有事在這說就好了,做啥鬼鬼祟祟的?”
“不行在這邊講啦!快點來啦。”言春氣死了,硬把朱敏拉走。
“幹麼啦?走得這麼急!害我差點跌倒。”朱敏跌跌撞撞的跟過來,言春要她附耳過去。
“要講俏俏話啊?”這個她有興趣,朱敏趕緊附耳過去。
言春說:“小姐,你這樣不行啦!”
“什麼東西不行,你倒是說清楚啊?”要不,她會以為她連吸口氣都不行,她豈不是要斷氣了嗎?
“你對荷月姑娘這樣手來腳去的,不好看。”
“怎麼會不好看?我看別人都是這摸喜歡的姑娘的。”
什麼?!這些事是小姐她看來的!言春的臉都皺成一團了,她家小姐究竟是到哪種地方看到這種不三不四的下流事?
“小姐,小的可以請問你一下,你這些事到底是去哪看的嗎?”
“可以啊。”朱敏大方的很,二話不說便點頭,“就喜春閣呀。”她就是在那兒看的。
“喝!喜春閣!”荷月快瘋了,因為喜春閣是家娼館耶,小姐怎麼會去那種地方?!
“你哪時候去的?誰帶你去的?”又是兩聲連問,足以見得言春有多驚恐。
“沒人帶我去。”
“沒人帶你去,那你怎麼知道那種下流地方?”
“就我爹啊,三天兩頭的不回家,但每次回來總是笑呵呵的,有一次他晚上出門,我偷偷的跟出去看,後來才知道原來他每一次從京裡回來,晚上不睡覺,就是溜到喜春閣去。”
“你就是看老爺這麼對待那些姑娘家的?”所以小姐才學會這些下流手段!唉,老爺真是太無恥了,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
“沒錯,我就是學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