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徒然冒起,既然曾經我們可以那麼毫無芥蒂的在一起相處,那麼以後一定也可以。只要……
只要陶醉消失,就一定可以!
收起眼中的寒光,熊成笑。他慢慢地攏起一頭的亂髮,用繩子隨便將其固定,的確lou出那個家都熟悉的面孔,只是…遙遙站立在眼前的熊成,的確跟從前不一樣,而那個從前,僅僅只是昨夜而已……
“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相對於陶醉的淡定,九天在看到熊成完成變樣,完全陌生的氣息時,他還是沉不住氣,不由得出聲詢問,就算人的外貌改變,就算穿著改變,散發出來的氣息按道理不可能一夜之間完全拖節,而且……他的聲音也與先前截然不同。
一夜之間會轉變得如此迅速詭異。會是什麼原因呢?九天在問出話之後,自己也靜下心來好好想一想,猛然他挑起眉頭,有些不敢相信地看著熊成,莫非他那麼瘋狂?
“沒有為什麼,只有自己想不想,如果有信念,什麼事情都不是空想。”
答非所問!此刻九天的心中猛然鑽出來這樣一個詞。只是他心中突然泛起不安,看著熊成看向自己的眼神裡,似乎有一絲同情,又似乎有點兒痛苦與不甘!到底是為何?九天回想一下,除自己給他致命一擊之外,幾乎跟他都沒有正面交集過,他看向自己的眼裡,為何會有那麼多的內容?
只是現在熊成以這樣的造型,這樣的方式出現到底是有什麼目的呢?總不可能是來送行的,這話估計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相信。“你今日有什麼目的,就直接攤牌吧,我們不要為私人恩怨耽誤安兄的前程!”
“好,我的確不會為難他們,就請他們先行離開吧!”
面對熊成此刻狂妄的口氣,家竟然沒有去反駁,或許是感受到熊成隱隱中泛出來的殺氣很重,亦或者夥也沒有將他說的話放在心裡,只是當作他的一種挑釁方式而已……只是不管是什麼原因,那兩個好運被人放行的呆子,卻死活不肯走。
鍾素秋此刻有些激動,她將包袱從手臂上取下,一把仍到安幼輿的手中。自己卻走到陶醉面前,神色堅定地說道:“我們怎麼能只顧著自己走呢?說白這些事情會發展成現在的地步,你們會惹上上,全然是因為我,我怎麼可能丟下你們,自己去和幼輿奔前程?”
“可是你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啊,他不是原來那個熊成。”
這話從任何人的口中說出來,熊成或許會覺得那是因為對方害怕,甚至會覺得有一絲雀躍,可是說這話的人卻是花姑子,這不得不讓熊成正視自己現在的狀況,花姑子那是在同情?還是厭惡?
“算花姑子,不管你說什麼鍾小姐和安兄都不會走的,既然如此家稍安勿躁,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的,況且他要對付的並不是你們,只是…可能一會兒安兄你們趕路,就會比較急,否則無法趕上船的。”
陶醉的話無疑不是讓氣氛變得更加沉重,連一向最喜歡cha嘴的馬子才,此刻也只是默默地伸出手,將公孫白圈入自己的懷中,公孫白此刻也沒有反抗。她知道現在的情況不一樣,在有危險的時候,他的卻是怎麼保護自己,她的心中也蕩起一股暖流。
一直用視線打量熊成的九天突然回過頭來,將陶醉拉到一邊,小聲說道:“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熊成就算再怎麼玩,他也不可能一夜之間變成現在這樣,除非是逆行天意!”
聽這些話,陶醉不由得在心中感嘆。九天啊九天,要不是你的太強,我很懷疑你能不能活到現在。你不是笨也不是不聰明,你這一點,只是你卻想不到造成這件事的人。又一次感受到那熟悉又陌生的氣息,陶醉搖搖頭轉過身,是你不會心計呢?還是你心中其實很明,只是不願意去承認而已?
“其實你自己心裡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