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夏含笑擠出一絲笑容,希望調節一下:“我們各自瞞了各自一次,這下扯平了。”
“是爸告訴你的吧?”夏寒生轉過身,看著不遠處的海域,低低出聲。、
前段時間,夏凌峰當著他的面說會讓夏含笑來到他的身邊,他第一反應就是拒絕,他不能拖累夏含笑,他已經成這樣了,沒有未來,幾乎就等著自生自滅了。但是夏含笑不同,她現在正是她最好的年華,她還可以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還可以重新找一個深愛她的男人,她不能把一生都賠在他這個病人身上。
“嗯。”夏含笑沒有否認是夏凌峰告知她的事實。
“他說的話,不要當真,他是替我著急。”夏寒生的手死死的握住頂樓的護欄,整個人前傾的似乎要墜樓一般。
夏含笑靠近他,聲音平淡的很:“可是我願意,我願意來到你的身邊。”
夏寒生手腕一僵,張了張嘴:“我不需要任何的同情。”
尤其是她的,他不想勉強她,更不會讓她因為這樣的原因留在自己的身邊。
夏含笑搖頭,一隻手搭上夏寒生的手臂,眼睛裡都是誠懇:“不,你錯了,我不是同情你,我是真心實意,也是在幫我自己。”
“幫自己?”
“嗯……”夏含笑呡了呡嘴唇,說出了一部分的事情:“我和許暨東之前已經牽扯不斷了,要想徹底了斷,我的身邊必須有另一個人。”
“笑笑,我可以幫助你,但是我不需要你勉強自己。”夏寒生當然希望夏含笑離開只會給她帶來傷害的許暨東,他是這個世上,最看不得夏含笑受傷的人。
“哥,讓我任性一次吧,我已經無家可歸了,讓我來照顧你。”她像是小時候一樣靠在夏寒生的肩頭,無奈的聲音裡帶著撒嬌的意味。
她知道,有些事急不來,還需要一步一步來,現在,她正在嘗試著邁出第一步。
許暨東忙完這幾天堆積下來的檔案已經是下午六點,他還沒有吃飯,匆匆出了公司準備回家。
劉博之開著車,從透視鏡裡看著想要‘準時’回家吃飯的許暨東,難得的開玩笑:“看來含笑小姐真的收住了boss的心了。”
許暨東冷眼瞥著劉博之,提醒他閉嘴。
劉博之識趣的挑眉,閉上了嘴巴。
“到前面珠寶店停一下。”許暨東抬眼看了一眼道路開口。
劉博之點了點頭,沒有幾分鐘在全市最大的珠寶店停了車。
許暨東一進珠寶店,那些小員工已經衡量出許暨東的價值了,竊竊私語看著許暨東,等到許暨東完全走進了珠寶店了,又被他身上滔天的氣場給震住了。
“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其中一個稍微機靈點的導購忙走了過來詢問。
許暨東朝著戒指區走了過去,隨口問了一句:“有求婚的戒指嗎?”
導購一愣,還沒聽過有人這麼問過,忙伸手開啟了放著戒指的櫃檯說道:“先生,這些戒指都可以用來求婚,尤其這幾款,是今年比利時最新品,目前全國只有我們一家珠寶行有,您可以看看。”
導購說著,許暨東的眸子卻被令一個小小花型戒指吸引,修長的指尖放在玻璃上指了指:“那一款。”
“這個嗎?先生你眼光真好,這是白安娜小姐的最新設計,全球限發三枚,這是最後一枚,不過價格上會稍微貴一些。”
許暨東修長的手捏著那枚小巧精緻的戒指,腦子裡浮現了夏含笑的模樣,微微露出了笑意,這枚透著安靜的戒指,氣質確實很符合夏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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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去電影院看了一場電影,回來的時候有點晚,所以錯別字就沒有修,親們開文不要介意哈,以後會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