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蘇瑾祭祖回來,乾脆把事情都交代了。
“木夫人的事我已經設好了局,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珞珞放心。”
“等把木夫人清理出去,就把晉王在府裡的這些眼線全部連根拔掉,到時候讓殿下去皇后那裡坐一坐,探探口風,若是皇后已經跟晉王合作,那我們的處境就難了。”唐珞珞嘆了口氣,“之前都是因為殿下是養在皇后膝下的皇子,而皇后如今也就咱殿下一個兒子,皇上和百官才會對殿下另眼相看,在殿下還沒有足夠的能力獨立時,皇后這個靠山我們還不能失去,若是皇后已經跟晉王合作,就讓殿下說一些好話,皇后就算生氣卻也不至於撕破臉。”
“我知道。”白梨之鄭重的點點頭。
“二來我也想,皇后應該不會捨棄殿下這枚棋子,若是將來晉王靠不住了,還有咱殿下不是,咱殿下可是皇后名正言順的兒子,比晉王不知道要親多少倍,殿下有出息了,皇后自然也就跟著沾了光,所以她應該會給自己留條後路,你們要是有什麼困難,儘管去找皇后幫忙,她若是幫還好,她若是反過來害咱們,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再見面,那就是敵人了。”
大水
正在唐珞珞包袱款款的回家時,一封八百里加急信火速被送到了皇宮裡,淶河突發,兩處決堤,洶湧的河水淹沒了沿河二十多個鄉鎮,如今洪水四處沖決氾濫,受傷的災民不計其數。
四月的天發大水,讓人深思。
就在百官激烈探討想對策時,晉王站了出來,願親自南下解救洪災,皇上欣慰的恩准了。
唐珞珞是到家了才得知這個訊息,這年頭,不是旱災就是洪災,州縣的官員拿錢不辦實事給堤壩偷工減料也是常有的事,唐珞珞只是感嘆晉王下手太快,這一回,晉王怕是得在皇上面前好好表現一番不可。
晚上的洗塵宴後,唐珞珞早早的睡下了,第二天早上被山長大人叫去書房問了一番話,直到下午才出來。
在家的日子是很愜意的,唐珞珞每天繡繡花練練藥,想著接下去的日子要怎麼過。
此時在京城,瑾王府。
白梨之開啟門,發現門前站著一位穿著玄青色道袍的漂亮道姑,長髮在頭頂盤成一個圓髻用一根木簪固定著,嬌豔的臉龐看起來雖有些年歲但依然風韻猶存,眉眼輕輕一挑,美目流盼,含辭未吐,說不盡的風情萬種。
“請問您是?”白梨之禮貌的拱手問道。
“玄靜觀玄清道長。”來人一甩拂塵,拱手回禮。
“道長好,請問道長有何事?”
“你是小白吧。”來人含著一抹媚笑,走近幾步,食指輕抬起白梨之的下巴,“白面書生,我就喜歡像你這種青澀可愛的小、少、年!”
“道長?”白梨之一愣,驚嚇得眼睛瞪得溜圓。
這時,街角處飛快的跑過來一個人影,身上揹著大包小包的包袱,怒指著正調戲人的玄清道:“我不過是買個包子的功夫,你就又給我惹事!”然後看了白梨之一眼,怒火中燒,“小孩子你也下手,這張老臉還要不要了!”
玄清連忙收回手,無辜的向來人搖搖頭,裝可憐。
白梨之腦子轉了轉,驚訝道:“莫非你就是蕭蕭的師傅?!”
玄清連忙點點頭:“是啊是啊,珞珞的夫君在哪,快帶我見見!”
每日晚起早睡,就在唐珞珞愜意的消磨著時光時,南邊的幾個州縣已經在晉王的安撫下慢慢緩過來,短短兩個月的功夫,晉王便戴著大功臣的高帽回京去了。
臨近婚期,山長大人讓人把府裡上下都拾掇一遍,好好裝飾一番添添喜氣,唐珞珞正閒的無聊,便把這活攬了下來,府里人手不夠,又派人去縣裡面聘些短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