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模樣,想來倒是會裝模作樣,不由得搖頭失笑。
&ldo;笑什麼?&rdo;
&ldo;沒什麼……&rdo;
墨崖冷哼一聲,看著她的頭頂,訓斥道:&ldo;沒什麼?那你在這些亡靈面前笑你不覺得很失禮嗎?這是對死者的大不敬。&rdo;
宮鯉心中暗道,這是又哪裡惹到他了。
不過她現在也摸清了些墨崖陰晴不定的心情,知道自己只要乖順的不去頂嘴,然後等他說完討好的親近一下,大體就可以過去,和爺爺一樣……
果然墨崖見她一副知錯了的樣子,氣就消了一下。再看她抬起頭小心翼翼的湊過來揪住自己的衣袖,討好的笑容,也就沒什麼氣了。
只是臉色還支撐著,涼涼的瞥了她一眼。
守門人抽出來三樓上最下面的一格,推開木板。宮鯉以為絕對會是腐臭的味道,就忙屏息緩衝一下臭氣。
&ldo;是槐樹葉的味道。&rdo;
&ldo;好鼻子,這些橫死的人,我們都會給他們留著屍身,槐樹葉加上武氏的保屍丹可以保持屍骨不化。&rdo;
&ldo;這是那個侍衛。&rdo;天香指著裡面的那個屍體,轉頭看向族長。
宮鯉一看,確實是他,不過已經沒了那可怕的身形,平靜的躺著。
只是在他的心口處和手腳上都被訂了一根漆黑的鐵釘,他的額頭還有小腿上畫著符咒。
最後一處是山口,站在頂上能看到整個武安村,比之前她在陰河洞口俯瞰到的景象壯觀了許多。山口正對著迷林方向,上面厚厚的迷霧籠罩著下面的林子,裡面瀰漫著霧氣。
山上的寒風凌冽都吹不散上面的霧氣,這般看下去倒是像仙境。
族長拿出權杖,指向那團雲霧念念有詞,從權杖處射出一道光亮直直的落在了雲層上,只見那雲霧翻騰上面顯現處金色的符印。
&ldo;這符印是百年前,我們前任的族長邀請其他各組的長老們來到此處,設下結界。然而最近幾年邪氣外洩,符咒的力量又日漸衰弱。&rdo;
所以最後的意圖,大概就是墨崖,果然。
&ldo;令主,我們素來不願意和幽冥打交道,不過也是之前的陳年舊冤,但是現在事關武氏一族的性命,我們這些老骨頭們不得不向各處求助,而且一旦封印破壞,整個天下也會遭殃,希望令主能憐憫蒼生。&ldo;
族長說完便向墨崖畢恭畢敬的行了一個禮,寒風把他的白髮白須吹亂,但是他面容沉靜,眉目安然。
&ldo;這麼大一個帽子扣下來,我不答應豈不是坐實了陰狠絕情的名頭。&rdo;
&ldo;老頭子沒那個意思。&rdo;
到底是什麼意思不言而喻,族長也似乎是豁出去了,任由墨崖冷嘲熱諷都那樣定定的站在一邊。
&ldo;墨崖,如果你有能力的話就出一下力也無妨,畢竟這也是一件大事。&rdo;
&ldo;你就不怕我受傷?&rdo;
宮鯉睜大了眼睛看著墨崖,受傷?他有那把大刀和誅魂令的牌子,天下有什麼能傷的了他呢?
真是說笑了。
墨崖見宮鯉除了滿臉震驚之外,並沒有什麼擔憂的神色,皺了下眉頭,緩緩的又鬆開,笑的古怪。
然後一甩衣袖,&ldo;那就走吧,等他們幾家來了就開始吧,這幾天我們先休息。&rdo;
武家人這次向那些懂法術的家族都去了信,從出發和腳程來看,這兩日就一定會有人。
果不其然,就在第二天一早,當她夾了一個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