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是緊張。
葉星望著眾人微微一笑:“想必眾人都已經聽說了孫遊死在這裡的事情,本來我是不想調查府中人的,因為我相信中山王魏國公的人,都不可能會出賣我們,可為了萬一,我們還是必須對眾人調查一番,昨天晚上,能夠有人證明自己不在現場的,請站左邊,不能的,站右邊。”
眾人面面相覷,昨晚的雪下得很大,他們早早便入了被窩,怎麼證明自己沒有殺孫陽呢?
不多時,有幾人已經站在了左邊,眾人相互議論,大約一刻鐘後,左右的人終於分得開來,葉星見此,問左邊的那些人:“你們怎麼證明自己沒有殺孫遊?”
站在左邊的人都是中山王府的下人,從來沒有人很注意他們,而這樣的人,往往最可怕,因為他們就好像空氣,讓人想不到甚至忽略。
可若這樣的人若有了歹心,最讓人難防。
那些人的理由很單一,但也最有說服力。
“昨天晚上雪下的很大,我們這些下人就早早躺床上了,我們都睡在同一個房間,所以也算可以互相作證了。”
下人住的地方很大,他們住在一個房裡,自然是可以相互作證的。
“那在一夜之中,可有人出外方便?”葉星望著那些人問道。
眾人搖頭:“沒有,外邊雪下那麼大,我們怎麼可能會出去方便,能忍都忍了,如果真的忍不了,我們也就在房間的一個夜壺裡解決了。”
那些下人說這些話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羞愧,因為冬夜在房間內小解,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況,他們是下人,沒那麼多講究。
如今左邊的那些人已經可以證實自己沒有殺死孫遊,而葉星去望右邊的人,右邊並沒有多少人,而他們在中山王府的地位也很高。
右邊一共有四五個人,其中有白令齊、中山王府的管家和三名高階護衛。
葉星望了他們幾人一眼,便馬上知道了他們為何沒有證據證明,因為他們都是一個人一個房間的,自然沒有人可以作證了。
只是這些人都是魏國公徐輝祖極其信任的人,他們有可能是殺死孫遊的兇手嗎?
殺死了孫遊,葉星他們倒並不想找兇手的麻煩,因為孫遊本來就該死嘛,可兇手殺死了孫遊,卻嫁禍給了中山王府,讓魏國公徐輝祖為難,他們就必須要找出誰是兇手了。
徐輝祖望著那五個人,對葉星說道:“他們跟著我有十幾年了,不可能是殺人兇手的,所以他們就不必問了。”
葉星有些猶豫,如果真如魏國公所說,那他們今天做的這些事情,便完全沒有意義了。
可如今魏國公已經發話;葉星也不能違抗,只得說道:“既然魏國公相信他們幾人,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只是他們幾人如今沒有證據證明昨天晚上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所以他們幾人的行動難免要受到約束。”
魏國公徐輝祖知道葉星這樣做也是為了自己好,所以他點頭應允。
眾人散去,不少人竊竊私語,白令齊來到葉星跟前,笑道:“葉大人的這個方法不錯,如果葉大人對我等有懷疑,完全可以問的,我們知無不答。”
這個時候,另外幾人也走了來紛紛附和。
“沒錯,葉大人完全可以問我們,為了替魏國公分憂,我們不怕,如果真能找出那個內奸,自然是最好的。”
葉星見他們幾人如此,便連忙笑道:“幾位能夠有如此胸襟,讓我葉星很是佩服,既然如此,為了魏國公,我就只有向幾位詢問幾個問題了。”
眾人點頭,表示可以。
“幾位昨天晚上什麼時候躺下的?”葉星問完,便望著眾人。
他們幾人各自將自己躺下睡覺的時辰說了出來,雖然他們睡下的時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