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維道:「此事我去安排。」
「陛下身邊的兩位娘子都是高手,出了這樣事她們都沒有出現,只有兩種可能。」郭涵姍姍來遲,卻也一語道破這件事代表的意義。
一群人靜靜地不作聲,他們都知道郭涵所指,所謂兩種可能,一種是她們都護著曹恆好好的,另一種就是,她們都死了,只有她們出了事,她們才不會出現。
「我立刻安排人潛入太極殿。」姜維聽著這樣的猜測那是驚得心都要跳出來了,二話不說立刻前去安排好手立刻混進宮去。
鄧艾道:「守衛洛陽的禁衛本是利劍,總共有三千之人,能這樣無聲無息的替換這三千人馬,他們不可能都出事了。」
若是廝殺就一定會有聲音,他們有聽到什麼聲音?這宮門之上也並沒有看到血跡。
「此事透著詭異。」程明適時用著查案人的角度指出這點,郭涵道:「大皇子不願意出來說話?」
蕭平道:「只讓人傳話,並沒有見到大皇子。」
張昭看著他們說要攻,但是到現在都沒有要動的樣子,出言道:「大皇子雖叫陛下砍了一隻手,也不至於殺母弒君吧。」
曹承的事其中的內情,他們這些人是最清楚的,張昭裝著糊塗說那麼一句,只是提醒他們想起。
果不其然,夏侯尚道:「不能等了,既讓人潛入太極殿摸清太極殿內的情況,也要跟大皇子說明,讓他立刻開啟宮門,我們要面見陛下,若不然,我們就強攻。」
先禮後兵,他們都知道情況很嚴峻,洛陽宮的火起驚醒了他們,之後雖然很快滅掉了,他們想到曹承這隻手是因為什麼而被砍,尤其在被砍了那隻手後的變化,他既恨曹恆砍了他的手,同樣也恨曹恆殺了他心愛的女人。
鄧艾看不僅是夏侯尚,就是蕭平跟程明、郭涵,甚至一向擁護曹承的羊祜都沉下了臉,都默許了夏侯尚的話。
「我立刻去安排。」鄧艾不敢再遲疑,立刻去安排兵馬。
作為兵部尚書,情急之下調動洛陽城的城防兵馬,哪個敢不聽。
城防軍迅速趕來,羊祜自告奮勇道:「我去勸說大皇子。」
事到如今,他們這些人都是懷揣著希望的,盼著曹恆平安無事,盼著曹承沒有做任何不仁不義不孝之事。
「好!」羊祜一直都對曹承寄以厚望,眼下他要去勸說曹承,希望曹承能記著羊祜的一直為他的做的一切,聽進去勸。
「天亮之前,這件事必須要解決,邊境不穩,如果讓天下人知道陛下出了事,幽州的情況會更危急。」蕭平雖然沒有上過戰場,但他知道戰場上的瞬息萬變,軍心不穩,實為大忌。
羊祜道:「我這就去。」
皆知情況危急,羊祜連氣都不敢多喘,抬腳就走向宮門,「羊祜羊叔子求見大皇子,有要事要與大皇子商議,請稟告大皇子。」
守城的水軍本來看著有人走來就戒備起來,最後發現只有一個人,而那人還站在宮門前恭敬地說著話。
「你等著,我們這就去稟告大皇子。」雖然不確定羊祜是有害還是無害,想到裡面為難的曹承,還是讓通傳一聲。
夏侯尚想起了什麼,大聲地衝著羊祜喊道:「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如果你不出來,我們就攻進洛陽宮。」
羊祜站在那裡本是等著曹承出來傳話,結果倒好,先聽到夏侯尚這一句,回頭去看一干人,他們的臉上儘是凝重,他們都希望羊祜能出來,也都無聲地默許了夏侯尚的意思。
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啊!
羊祜看了看天,這時候宮門大開了,「羊侍中,大皇子有請。」
至少是願意見羊祜了,羊祜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地邁出步去。
前來迎他計程車兵與他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