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書省管的就是政令施行,這樣的政令由曹盼親自過問,三令五申一定要辦好的事,從上到下,誰敢打折扣。
「那麼你們告訴朕,他為什麼連鳴冤都不曾就鬧到朕的面前來?」曹盼質問,一群人都盯著那一位,他們也都奇怪著。
「母皇,兒以為這點小伎倆,母皇不必掛懷。天下人都想能在母皇的面前留下印象,有機會,他們就會不顧一切的去做。」曹恆勸諫曹盼,曹盼眼中閃過一道冷意,與一旁的曹氏郎君,「往後無論是什麼理由,別人家的人別往自己家裡帶。」
哪怕是氣極了都還是教訓自家的孩子,那位郎君邁前了一步,想了想還是得要說實話,「陛下,我,我想娶她為妻。」
剛剛叫曹盼的冷臉嚇得不輕的告狀的郎君這會兒氣得指著曹氏的郎君道:「你果然,你果然圖謀不軌。」
「我沒有。」曹家的郎君急切地想要解釋。
「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現在想娶的人是我的妹妹是不是?」那人氣得衝過去要提起曹家那位郎君的衣領,雖說這位看著塊頭大,卻是不個善言辭的,被人拎著個脖子也不知道還手,曹恆看不過去上前扣住那人的手,將曹家的郎君給解救了出來。
「人已經去請來了,有什麼話一會再說。」曹恆見到曹盼臉上露出的不悅,沉著臉喝了一聲,曹盼已經與胡本再次吩咐,胡本小步地走了去。
「陛下,我並未冒犯曲女郎,只是救了曲女郎,心生愛慕,故才與陛下提及。」哪怕長得五大三粗的,那也不等於說人家是一個真粗的漢子,說到喜歡的女郎,一臉純真又認真的。
還是那人氣得大聲吼道:「我妹妹絕不會嫁你。」
聽到這拒絕的話,曹家郎君睜大眼睛地道:「為什麼?」
「閉嘴。」曹盼從牙縫裡吐了這兩個字,想要再吵起來的人一下子都看向了曹盼,見著曹盼冷若冰霜的臉,都不敢吱聲。
安靜了一會兒,曹盼也就不那麼的心煩了,然後燕舞帶著一個女郎回來,胡本也引著一個人走了來,卻是曹彪,曹彪正與兄弟們玩樂得開心,結果胡本找上門來,聽了大概,曹彪急急地走了來,欲與曹盼見禮,曹盼道:「兄長不必多禮。」
曹盼是極少擺架子的人,倒是一開始來告狀的人一見燕舞帶回來的女郎急得喚了一聲小妹,那位女郎也喚了一聲大兄,想要走回去,燕舞把人攔下了。
「女郎且說說自己為何會在楚王府。」燕舞輕聲地詢問,那位被告狀的郎君吶正是楚王曹彪之子曹珞,曹彪瞪了曹珞一眼。
而那一位女郎聽著問話答道:「妾前幾日出門想準備一些針線,不慎被往來的馬車撞到,是這位郎君救了妾。因妾傷到了頭,大夫瞧過說要小心,郎君便留了妾在府上多住了幾日。」
字字吐露清晰,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那位郎君聽著面露腓紅,曹珞在這個時候連忙地道:「我都說了我沒有做任何違反禮法之事。」
「在下,在下誤會了郎君,還請郎君恕罪。」雖說冤枉了人,那人倒是也老老實實地與曹珞賠禮,曹珞剛想要說話,曹盼問道:「阿珞,這位女郎在府中住了多日,你就沒有問過她家在何處,派個人過去與她的家人說明清況。」
本以為這誤會解開了,那就皆大歡喜了,曹盼卻在這時提出了這個問題。
「阿孃派人去說過了。」家中內宅之事,自由家中女眷安排,曹珞是曹彪的嫡幼子,這些事自由楚王妃安排了。
「王妃確實是派了人去了妾身的家中,只是兄長是個郎君,時常上山採藥不在家中,是以王妃派去的人到妾的家中撲了個空。」話是那位曲女郎回答的,曹盼一眼看了一旁姍姍來遲的貴婦人,正是楚王妃。
楚王妃那是聽說自己兒子被人告到了曹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