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動手還是你們自己投降?”
嘴裡嗚嚕不清的小臉姑娘立馬停止了旁人根本無從聽懂的自嘲行為,盯著莫寒看了半天,忽然雙手捧臉嬌羞地道:“哎呀……是我喜歡的型別。帥哥我投降,你能告訴我你電話嘛?”
我們集體石化。這姑娘的腦袋是怎麼長的?看來給錯亂者命名的這位先賢是有大智慧的人物,但凡兩個靈魂置換到同一具身體裡還處得不怎麼融洽的,精神上都有些不正常傾向。從之前的花男子身上就能看出來了,多種性格之間的強烈衝突顯然影響到了他的內分泌系統,比起花男子面前這姑娘至少性取向還正常。
小臉姑娘旁邊的團臉妹子顯然對莫寒不感冒,她一聲冷笑道:“你們是哪兒的?警察啊?看著也不像啊,管得還挺寬。難道你們是傳說中的民間異能組織復仇者聯盟?我警告你們少管閒事,別英雄沒當成還沾一身口水。”
我發現但凡是沾點錯亂者的邊,當事人的吐槽能力都會成幾何級數增長。我就不信這倆姑娘之前就是這麼毒舌,反正我上學那會要是有哪個女生說話這麼不招人待見,早就成人民公敵了。大學那環境要是把一個人孤立起來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莫寒眼神一凜,很明顯團臉妹的嘲諷技能觸怒了他。他也不搭話,手中匕首一緊腳一蹬地就化作一道殘影,下一秒他就出現在團臉妹前方,掄圓了手臂將匕首向團臉妹頭頂猛力扎去。看得我心頭一緊:這孩子真下殺手啊!
就在我們都以為團臉妹肯定躲不開這一下的時候,旁邊還在扮花痴的小臉姑娘動了,只見她一張嘴,一道黑影呼地從她嘴裡竄出來閃了幾下,正要得手的莫寒悶哼一聲斜著退了好幾步,捂著胸口驚訝地盯著小臉姑娘,似乎不能相信剛才還對他大放其電的小臉姑娘怎麼說動手就動手,出手還這麼狠。看來女人翻臉真跟翻書似的啊。
但是接下來我們就沒時間考慮小臉姑娘的行為合理性了,因為我們都看傻眼了:只見從小臉姑娘嘴裡伸出來攻擊莫寒的,竟然是她的舌頭。是的,沒錯,就是她的舌頭。只見她張著嘴,一根又粗又長顏色粉紅的舌頭在空中捲來甩去,我目測了一下大概有2米多長,兒臂粗細,上面還沾著一縷縷口水。我終於明白團臉妹說的沾一身口水是什麼意思了,莫寒被那玩意兒擊中了好幾下,前胸已經溼噠噠的了。
我們之前已經見識過了花男子的蜘蛛形態,按理說對於這種型別的畫面應該有心理抵抗力。但是親眼目睹了一個小女生一張嘴吐出一截蟒蛇似地大舌頭,還在空中甩來舞去地靈活異常,我想我以後再也無法直視丁香小舌這類的詞語了。總之我現在嘴裡發苦,腿肚子打顫,胃部也很不適,我一邊竭力壓制自己內心的恐懼和煩惡,一邊對自己說沒事的別怕這不是舌頭這不是女生這是隻妖怪……好在旁邊龍飛虎的反應讓我感覺自信了很多——他在第一時間就轉身吐了。
安安嚇得趴在陳冰懷裡一個勁地帶著哭腔喊:“那是什麼啊那是什麼啊好惡心呀嚇死人啦……”陳冰雖然臉色也有點白,但是她勉強能站住不晃。李響扶了扶眼鏡看了半天,最後蹦出一句:“這東西應該是充了血的海綿體……”
我差點沒雷趴下——多新鮮呀!誰家姑娘嘴裡能吐出這麼長一截海綿體?呃,你別說,還真有,我電腦硬碟裡就有不少……但問題是那也不是長在她嘴裡的呀!那是外來物……
李響這句話明顯也惹得對面倆姑娘不高興了,臉都變色了,小臉姑娘甩著長舌頭怒道:“嗦森母?波攆!造嘶!”
我們茫然以對,龍飛虎好不容易吐完了,一轉頭就聽到這幾句,他擦著嘴問李響:“她說啥呢?”
李響眨著眼睛,猜測著道:“她可能說的是:說什麼?不要臉,找死!”
我們恍然大悟:嘴裡含著這麼長還會亂動的東西(怎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