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現金。只能刷卡。”
“……”
我一臉黑線地道:“大娘,你是玩兒我呢吧?那你告訴我,你這到底能刷什麼卡?”
老婦道:“會員卡。”
我:“會……員卡?那我還真沒有。現辦一個行不行?”
老婦45度角仰望上方,喃喃地道:“現辦一個?我這裡好久都沒有人辦會員卡了。”
我耐心地道:“今天不就有了?我就要辦啊,你這會員卡到底怎麼個辦法?”
老婦皺眉想了半天,才吐出兩個字:“積分。”
我又追問道:“積分怎麼能獲得?充值就行?”
老婦嘴裡又蹦出兩個字:“消費。”
我感覺我快崩潰了,我捂著腦門,呻吟著道:“大娘,我求您了,你就快告訴我要多少錢能辦這卡,我趕緊給你把帳結了好走人,我還有事呢。”
老婦又搖頭道:“不要錢。只刷會員卡。”
我快要抓狂地道:“那你這會員卡到底咋辦啊!”
老婦道:“消費能辦會員卡。有了會員卡才能消費。”
我頓時感覺五雷轟頂一般,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這老太太不是神經病吧?哪有這麼做生意的?給錢不要,非得讓辦卡,而且沒卡不讓消費,消費了才可以辦卡,這不是個死迴圈麼?任雪這妞到底帶我來的這是什麼地方?不管了,反正我算發現了,我要是再跟她繼續討論這事兒,今天是走不出去這門兒了。我眼睛一瞥,只見大門透亮,並沒關上,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就不信你個老太太還能追得上我。小爺我不陪你這精神病扯淡了。說時遲那時快,我身形一晃就直向門口射去,為圖迅速脫身,我甚至用上了幾分輕功。只見我化作一道殘影瞬移向門外,老婦連眨眼睛的時間都沒有,根本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聽哐地一聲巨響,我倒退兩步,捂著鼻子蹲在了地上,眼淚刷地一下就流了滿面——這特麼怎麼是玻璃門啊!還擦得這麼幹淨,跟沒門兒似的!這撞得叫個結實!
我感覺鼻樑骨好像斷了,一時間痠痛難當,淚流不止不說,鼻腔裡還熱乎乎地,我把捂著鼻子的手掌拿開一看,滿滿的全是血跡,不由得心有餘悸地望了眼那透明若無物的玻璃大門,心裡哀嚎道:“這他孃的是用防彈玻璃做的嗎!怎麼這麼硬啊?!”的確,以我現在的軀體強度,這一撞之力別說是玻璃門,就是防盜門也得被我撞出個大窟窿,結果我反倒掛紅掛彩,那玻璃連個裂紋都沒有。這真是見了鬼了。
吧檯裡那老婦卻一副毫不驚訝的表情,就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仍然冷冷地道:“沒結帳之前,你是出不去的。有卡刷卡,沒卡就只能留在我這裡打工。”
我蹲在地上偏頭仰望向老婦,捂著鼻子甕聲甕氣地問道:“打工?你這兩杯咖啡值幾個錢啊?還能讓我留這打工還帳?”
老婦面無表情地道:“沒幾個錢你跑什麼?也不需要你打工多久,一個星期就夠了。”
我氣得跳了起來,瞪著眼睛怒道:“一個星期?你知道一個星期的人工要多少錢不?我給你白打一個星期的工,就值兩杯咖啡錢?哦,還有幾塊破餅乾?”
老婦淡淡地道:“餅乾是送的,不要錢。而且你也不是白打工,我這管飯,也管住。”
我下意識地接了句:“住哪?住咖啡廳裡啊?”
老婦點頭道:“是的,你可以打地鋪。”
我怒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