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傷,但是我剛才把你的表皮揭開後,發現裡面已經開始有新生組織了,而且毛細血管層完全沒有受到破壞。這意思就是說,你不用動手術了,住院觀察兩天,如果情況穩定你就能康復出院了。”
我聞言大喜,笑逐顏開地道:“那還不把我從這上面抬下去啊?躺在這的感覺太不好了,像進了屠宰場似的……”
眾醫生笑,七手八腳地又把我抬了下去。一名醫生不放心地小聲問道:“陳主任,真的不要緊嗎?我在山上看到他的時候都聞到烤肉味兒了……”陳主任也就是先前那名下結論的醫生沒說話,過來小心地揭開了我胸前的一層表皮,捧在手心裡給眾醫生看,又指著我胸前道:“看到沒,創面已經開始癒合,面板也開始恢復正常的顏色,雖然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是很明顯他的傷勢被評估得過於嚴重了。”
眾醫生面面相覷,雖然不明所以,不過見到傷者沒事也都如釋重負。剛才還不放心的那名醫生自我解嘲道:“也許是我半夜出去肚子餓了……要不咱吃夜宵去吧?我請。大夥想吃什麼?”
眾醫生異口同聲地道:“不吃烤肉!”
我:“……”
一番折騰後,我被安置在了icu重症監護室。裡面值班的護士看見我有說有笑地被推了進來,眼睛瞪得比燈泡還大,她大概從來沒見過我這種“重症病人”。醫生囑咐她幾句我是燒傷患者,今天晚上需要注意監護,然後就吃夜宵去了。值班護士小心地看著我,試探著問道:“您是幹部吧?”
我一愣,隨後哭笑不得地道:“我是義工。”護士肅然起敬,又問道:“那您這是公傷?”我想了想,點頭道:“算是吧。”護士滿臉興奮地正待再問,秦浩然一推門進來了,護士趕緊站起來道:“對不起先生,你不能進來……”
秦浩然面無表情地道:“警察。你先回避一下。”護士一愣,快速地掃了我一眼,低頭出去了。秦浩然大馬金刀地往我床邊一坐,我看著他一身繃帶不由笑道:“看樣子你比我傷得重啊?咱倆的位置是不是應該換換?”
秦浩然嘴角一扯,算是對這個笑話的回應。然後他凝視著我,低聲道:“你沒有什麼對我要說的?”
我怔了怔,嘆了口氣道:“你想知道什麼?”
秦浩然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我,毫不客氣地提出了哲學上的三大命題:“你是誰?你從哪裡來?要往哪裡去?”
我無語道:“能別這樣嗎?弗洛依德都弄不明白的事情你讓我現在怎麼回答你——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可以很明確地告訴你,我和你一樣是人類,都是媽生爹養的,今天這事你也看到了,是那鬥蓬男先惹咱們的,我是被動防禦。”
我一個很有暗示性地“咱們”瞬間就拉近了和秦浩然之間的距離。大概是想起了並肩作戰的情景,秦浩然原本緊繃的麵皮也鬆弛了許多,他點點頭,又直截了當地道:“你是異能者?”
我努力地邊打著腹稿邊道:“其實算不上。我只是接受了一些強化訓練,比一般人的抗雷劈……抗打擊能力強上一些。真正有些威力的是我那電棍,你也看到了,它又能攻擊又能防禦,屬於一種超越現代科技的產物。”
秦浩然問道:“你為誰工作?你們的組織叫什麼名字?”
我心想你個白眼狼,老子救你一命,你回頭就審犯人似地對我,我特麼還躺在病床上呢。不過我也明白,這事不說清楚只怕是難以善了,越早說明白越好。於是我作推心置腹狀說道:“兄弟你看我也不像反人類的恐怖分子吧?你放心我從來不幹傷天害理的事。我所在的組織目前沒人知道,我平時的工作也就是處理一些像今天這種來歷不明的奇怪人員。至於其他的東西我真不方便透露,要不然回頭就得有人找你把記憶消了。”
秦浩然明顯鬆了口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