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辦法造出一份奏報?」曹恆冒出一句地問,柏虹再不作聲。
一份奏報而已,她們想造假易如反掌。
「我們能做的事,又怎麼敢說他不會。」燕舞把曹恆沒有說出口的話吐露完畢,柏虹……
「不過張昭沒那麼蠢,最多他只會拆開看看這奏報裡到底寫了什麼,換是不會換。」曹恆拿著從張昭手裡拿過的奏報如此說。
「內賊,還真是殺不盡。」
早在揚州的事發生後,就已經捉了一波內賊,揚州的人有用沒用,曹恆還是心裡有數的。
如今看來,揚州里的內賊捉乾淨了,揚州外頭有的是還沒捉到。
「陛下打算現在動手,還是緩一緩?」柏虹是比較關注曹恆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曹恆看了柏虹一眼,「這個時候難道不是最好動手的時機?」
「陛下的意思是?」柏虹詢問曹恆,帶著不確定。
「人都已經動手了,還由得了我們?他們要玩,我們就陪他好好的玩一玩。」
言盡於此,柏虹明白,燕舞追問道:「那張昭?」
「夫人覺得張昭還有用,那就留給夫人。」曹恆所指的夫人正是郭夫人,這般配合到底的意思,燕舞也不說話了。
「他們想要看戲,就讓他們看個夠。查到底。這些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諾。」柏虹與燕舞異口同聲答應。
「好了你們忙去吧。」曹恆覺得事情到此可以結束,燕舞和柏虹都得了準話,事情應該怎麼去做,她們心裡有數。
揚州,揚州啊,曹恆沉思了半響,拿著三份都算是從揚州傳來的訊息,思量著接下來,都該怎麼處置的好?
蕭平去揚州是作為大魏的使臣,主持東倭來使與大魏之間的談判,大魏上下的態度蕭平心裡有數,更清楚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揚州里現在沒什麼問題,偏偏在這個時候,和談沒有最終確認,東倭還沒有完全老實的情況下,有人發現大魏朝內,還有與東倭勾結的人,而且涉及甚廣。
又恰在這個的情況下,訊息走露,叫一群身先士卒,保衛大魏的將士們知道了,想到先前被東倭所殺的滿船將士,他們如何能咽得下這口氣,吵嚷要曹恆,大魏給他們一個說法。
為將兵,浴血奮戰,拼了性命保衛一方安定,縱死無尤,可卻有人背著他們跟人勾結,取他們的的命,誰聽到這樣的訊息都忍不住,都不能不跟曹恆要一個公道。
既然能理解,眼下又是跟東倭僵持不下的局面,事關重大,為安撫將士的心情,必須要將這件事查個清楚才是。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張昭被派回京,就是要將揚州的情況據實而告。
外患未除,內憂即起,看起來,似乎情況挺危急的。
曹恆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很快消失不見,硃筆批下,很快將她的意思快馬加鞭地送到揚州。
揚州看起來好像事情挺多,著急的人也不少,實際上,無論是揚州刺使邱泰還是掌軍權的滿寵等將軍,都顯得不慌不忙。
「陛下心裡有數,我們這些封疆大吏,也不能白擔這個名頭,不就是內外勾結,圖謀大魏的人,見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誰也不會是例外。」
滿寵能當這樣一個將軍,自然不會是沒心眼的人,他更當過許都令,曾幫曹操守住後方的人,觀察細微,對人心的掌控,那也是萬中無一的。
邱泰算是與滿寵合作多年的人了,滿寵話音落下,他便將心裡的疑惑問出,「滿將軍為何派張副使回洛陽?」
「張副使,他跟蕭正使不一樣,讓他回洛陽,那是要打發了他。」滿寵說到這裡,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有問題?」邱泰聽著滿寵話只說一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