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過,親娘來了,還直接叫了停,曹恆與夏侯珉哪敢不停。
「你們怎麼到這兒來了?」曹盼看了曹恆一眼,曹恆神情如常,好像昨晚根本就沒有洞房花燭夜。
一眼掃過夏侯珉,曹盼想的是昨日丹陽說的話,夏侯珉不會是真不懂吧。
暗想她也沒讓人盯著曹恆跟夏侯珉這點事,確實是不知道這兩人同房了沒有。今天曹盼見了曹恆哪怕是單獨在一塊也沒有問起此事,如今看來,不問似有不妥。
蹙緊了眉頭,曹盼道:「誰說來這兒的?」
曹恆還真沒見過曹盼變臉的樣子,被一問頓了半響答道:「我們就是出來走走,走到這裡便來看看。」
誰能想到還會在這兒跟曹盼碰上了。
因著與夏侯珉大婚,男女有別,曹盼的身體也有些不適,便打發了曹恆回了東宮陪夏侯珉用膳,曹盼今天還是自己一個人混的,結果倒好,讓他們好好磨合磨合,他們倒是磨合得打起來了。
一想到這兒,曹盼擰起了眉頭,「那如今還有事?」
明擺著要讓曹恆跟夏侯珉回去的架勢,曹恆卻道:「母皇怎麼動了,是我們有什麼不妥?」
「你過來。」本想另找機會問問曹恆,看樣子今天就得問,不,是馬上就得問,不問她今天是睡不著了。
曹恆莫名,卻還是聽話地走了過去,曹盼拉著她走到了一處角落,挑眉地問道:「你們昨夜洞房了?」
萬萬沒想到曹盼叫她來竟然問的是這個問題,曹恆也是頓了半響,隨之點頭道:「當然。」
「你不痛?」曹盼是斟酌了半響才問的,曹恆也是被問得十分的尷尬,「平娘跟戴院首都給了我一些藥,泡浴還有擦身的,不痛。」
曹盼問的,曹恆明白,曹恆如今答的,曹盼也聽明白了。
「還有這樣的藥?」曹盼好奇地嘟囔了一句,曹恆肯定地點了點頭,都是點到即止,話題就此打住,是吧。
曹盼聽了曹恆道自己無恙,心頭的大石放下了,反正只要曹恆好,她愛玩什麼就玩什麼。
母女倆回來了,曹盼的臉色也好了許多,這讓剛剛緊繃的氣氛算是活了過來。
「你們玩你們的,朕帶齊司深上去。」曹盼想著曹恆跟夏侯珉怎麼玩是他們的事,她是有重要的事得上。
「我陪母皇。」曹恆連想都不想地閱讀說了一句,曹盼回頭想說什麼的,碰觸到曹恆滿是憂心的目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點頭道:「想跟著就跟著吧。」
抬腳往樓上去,這一處的樓閣建得極高,這裡的建築與旁的地方也是不一樣。
旁人想上是未必能上,曹恆卻是想往哪兒去就往哪兒去。
「這該是陛下訓練暗衛的地方。」齊司深要說一開始未必意識到,到了現在,他很是肯定,這個地方是做什麼的。
「說對了。」曹盼點頭,齊司深道:「陛下帶我來這裡,還有另一層的用意。」
曹盼回瞥了齊司深一眼,「是啊,另一層用意就是嚇唬你,讓你看看,朕教給你的劍法,學得比你更好的人不是沒有。哪怕一個比不上你,一擁而上,總能幹掉你。而且,你雖然劍術不錯,近身搏擊殺不了你,遠攻照樣能取你的性命。你,若有一日與大魏為敵,只能一死。」
坦白地說了出來,倒是夏侯珉多看了齊司深一眼,齊司深與曹盼之間的糾葛,還有為什麼會守在曹恆身邊,他都是知道內情的人。
齊司深面對曹盼一點裝傻的意思都沒有的樣子,目光一斂。
「我一向敢做敢當。」曹盼這樣地告訴齊司深,她做事,一向無不可對人言。
「陛下如此直率,倒讓我手足無措。」
「不用擔心,這世上的聰明人從來不少,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