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的人不少。也罷,跪了一夜也該適可而止。去,讓阿恆回去休息,讓阿圖給她瞧瞧。」作假嘛,那也是必須要假戲真做的,只有做真了,才是假戲要達到的目的。
胡本一聽立刻應聲退去,曹盼詢問起旁的事來,再次開始議事。
只是沒一會兒的,胡本小步地走到曹盼的身側,與曹盼耳語了一番,一面的人聽到曹盼低聲說了一句,這般嚴重?
「是戴太醫說的。」胡本答了一句,曹盼應了一聲,然後沒有下文了。然而這資訊透露出來的內容讓不少人都揪了心,這般嚴重?指的一定是曹恆的腿,還是戴圖說的,那就真不是一般的嚴重。
如此,一群還想給曹恆添點油的人,果斷地閉了嘴,要是曹恆的一雙腿給廢了就更好了!
總而言之,曹盼罰完了曹恆,再也沒人揪著曹恆在益州做的事不放。如今案子交給三司會審,人證物證,一樣樣的都擺出來,益州所有涉案的官員三司皆複查了一遍。
工作很大,尤其是那睦人所謂的供詞,曹恆那是一句不增,一句不減的把他們說的話記錄下來,再讓他們簽字畫押的,這些人有多少心懷叵測,攀咬他人的,曹恆大致心裡有數,也不當回事。
然而這三司的長官沒有曹恆那樣的底氣啊!在供詞裡出現的一個一個朝中要員,涉及之廣,完全足以將大魏覆滅,一個個再也頂不住的報到曹盼的面前,只問他們的女帝陛下該如何處置。
「憑他們說翻了天,證據呢?他們說的話就是證據了?這口供阿恆只管記了下來卻沒有當一回,那是因為就算他們想當人證,一群貪官汙吏,意圖覆滅大魏的官,他們說誰跟他們是一夥的,朕就信他們了?證詞重要,物證也重要。你們平日裡審案是怎麼審的,如今就還是怎麼審,不必拿朕當一回事,朕心裡明白著,志向不可改,不忠於朕的人不少,朕卻沒有要他們都死的意思。只要他們不曾危及天下安定,更不曾禍害百姓,愛如何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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