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龍舟出城可見,帳中藏的玄機掩了數日,更有許多的人入內想要探個明白。
終於隨著端午到,大帳可進。一入內,便可見到偌大一個擊劍臺,上面已經有人在玩擊劍。擊劍嘛,早已興起,算不得新奇,叫他們瞧著驚奇的是,那人縱馬持棍打著一球飛入兩端放置的一面銅鏡動作,叫他們瞧著心生澎湃。
「這,這是什麼?」男男女女瞧著場中那利落地擊球打中銅鏡,姿態優美得不像話的人,止不住拉過一旁的人追問這究竟是什麼?
「打馬球。這是陛下讓人特意興辦的打馬球,瞧著中間那位身著墨服的女子了嗎?那就是咱們陛下,大魏的女帝陛下!」
女帝陛下啊!這會兒曹盼手持棍正要接球,一人用棍攔在曹盼的馬前,曹盼拉住馬繩讓馬兒躍起,同時以腳扣住馬鞍側身一棍打在球上,球飛向銅鏡,曹盼再正身穩坐於馬背上,如此高難度的騎術,引得一片叫好!
「阿盼,騎術大長啊!」曹盼的面對,一個勁裝顯得英姿颯爽的中年女子與曹盼笑著說。
曹盼昂頭道:「總不能辜負了丹陽細心教導。再來?」
「來就來。大家一起學的打馬球,鬥智不如你,比騎術,我們匈奴人怎麼能輸給你!」中年女子卻是匈奴的丹陽公主,早年到了洛陽定居,當下匈奴的單於辛冉正是她嫡親的兄長。
其與曹盼相識少年,多年的交情,也正因這份交情,匈奴如今才由辛冉單於執掌。
「與陛下對陣的是何人?」丹陽敢直呼曹盼的名字,窺曹盼與她之間那般親暱,年少者不知丹陽身份,連忙詢問。
「能直呼陛下其名的人,獨匈奴丹陽公主也。快看,快看,又開始了。」
球由丹陽一方發出,馬場中雙方各是五人,男女皆有。也是兩方對敵清楚了,這才看到他們的服飾早有區別。
墨衣勁服者是曹盼一方,另一方白衣服飾的正是丹陽的匈奴一方。
黑白分明的兩方,錯綜交雜,論騎術,場上的人一個個都十分出眾,但打馬球又不僅僅靠騎術,更靠技巧還有配合。
此時兩個身著墨服的人一左一右夾擊那打著球往前跑的匈奴武士,一人一個錯手直接了當地從匈奴武士棍下奪了球,匈奴武士欲奪回時,另一邊的人將棍停在他的馬蹄著,匈奴武士顧著搶球,一時注意到不到前面有攔路的棍,馬兒措不及防的被那棍那麼一擋,整隻馬往前撲去,連帶馬背上的人也被丟了出去,不想匈奴武士不愧是馬背上長大的匈奴人,眼瞅著落不得好,突然一腳及時的勾住馬鞍,借著緩力穩穩地落在了地。
「好!」一疊叫好聲,不單是衝著這位匈奴武士的身手,還有那球被曹盼一方搶到了,又立刻將球傳給了曹盼,丹陽拼了力氣要攔曹盼,曹盼卻連二連三的虛以傳球,詐得丹陽左右顧盼,趁機一球打中了銅鏡,又贏了一球!
「那搶球的是誰,使棍攔住匈奴武士的又是誰?」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丟了出去。
還是見識多廣的人答道:「搶球的乃是秦侍中秦無秦子陽,另一個攔下匈奴武士的卻是我們左僕射周不疑周元直。這兩位都是年少追隨陛下者,與陛下配合無間,瞧著剛開始匈奴還能中幾個球,眼下那是難如登天了。」
「左僕射,秦侍中,果然如傳聞一般俊美。」一群年輕的女郎們一臉痴迷地看前方。
「丹陽,說好的十個球,咱們就開個場,差不多了,該讓別人玩了。」曹盼拉住馬繩,丹陽挺不願意就此罷手的,但也知道曹盼自來說一不二,說好的事絕不更改。
「下次等我練好了,定要與你再戰一場。」丹陽揮著拳頭甚是不甘心地朝曹盼揮手說著。
曹盼笑笑說道:「改日有空再和你一戰。」
那頭曹恆看完自家母親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