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齊司深,哪裡還能注意得到別的人。曹福那麼一提, 曹慶也才往一邊看了過去,一看,呵呵……都是齊司深?
齊司深後面那一排排帶劍的人算是怎麼回事,這樣的陣勢出門, 妥妥是要嚇死人的節奏啊!
「這是要成煞神了。」曹慶幽幽地吐了一句, 曹福瞥了他一眼,「走吧!」
齊司深的事不是他們該管的, 既然知道,看看還行, 別的就什麼都別幹了!
曹福大步流星地走了,曹慶火速地跟上, 「哎, 你這一次回來能呆多久?」
「不知道, 看陛下的安排。」做什麼不做什麼, 曹福都聽曹恆吩咐, 曹慶點了點頭表示明白,「聽你說得外面那麼大,我都想去看看了。」
曹福搖了搖頭,「不成,我們都出去了,這裡誰幫陛下看著?」
這話也是有理的,曹慶點了點頭,「那你出去變漂亮了,就沒想過要找個人?」
「羅嗦!」曹福回頭懟了曹慶一句,並不想提起自己這點破事,曹慶回頭幽幽地看了她一眼,怎麼看怎麼覺得意味深長。
而那頭,齊司深帶著一群齊家的人進了宮,他能進去見曹恆,其餘人好好的呆那兒,別動!
曹恆也不避諱出來見人,老遠聞到齊司深身上的血腥味,直問道:「怎麼回事?」
「通輯令上的人,我都給殺了。」齊司深拿出一疊厚重的通輯令,這麼地回答曹恆,曹恆……
「你殺完了人來這兒是什麼意思?」曹恆瞥了一眼那疊東西,側過頭問人,齊司深道:「先帝說的一點也沒錯,縱是俠客,也不能只憑一己想法做事。」
曹恆看向齊司深,「朕記得不錯,你之前離開洛陽的時候不是這樣說的。」
齊司深道:「我只說要去看看,並非不信陛下。」
「所以你現在是看明白了?」曹恆反問齊司深一句,齊司深點了點頭,「通輯令上的人,陛下一定會追殺到底?」
「是!」曹恆非常肯定地告訴齊司深,「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個道理不僅是對天下人,也包括朕。朕都以身作則,為何俠客就能不守規矩,肆意而為?」
齊司深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但從前都是曹盼說的,如今是曹恆,曹恆啊!
齊司深其實心裡一直佩服的人都是曹盼,曹恆更像朋友,雖然相互也瞭解,這份瞭解在曹恆的內斂之下,他雖然知道曹恆想要成為像曹盼那樣的人,並不確定曹恆是不是能做到。
「齊司深,當年母皇要求你要保護朕十五年,這麼多年下來,朕虧待過你?」
「當公主和當皇帝,不能同日而語。」齊司深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曹恆道:「這麼信不過朕,你現在回來找朕又是為何?」
齊司深更直接地回答了,「你現在可信。」
「哈,朕得謝你的認可?」曹恆嗤笑一句,這樣的曹恆,齊司深可是第一回 見到,然後,盯著曹恆的肚子,皺著眉頭道:「陛下已經生了兩個郎君了,該生個女郎才是。否則陛下與先帝的事業豈不是要後繼無人」
曹恆立刻揚手道:「你這些話不可亂說,叫人想多了。」
齊司深沒明白曹恆話裡的意思,只管把自己的想法道來,「先帝一身劍法我沒學全,學了幾成也夠用了,你那兩個兒子,不像是能練劍的人,與你一般。這要是個女郎,根骨奇佳,讓我收為弟子,也算是將劍法還給你們曹家了。」
「用不著。」曹恆果斷地拒絕,齊司深拿眼看了過去,「陛下何意?」
「朕的孩子想做什麼不想做什麼,她自己選,不勞你操心。」曹恆像是母雞護崽地拍案而起,極是不客氣地衝著齊司深說。
齊司深意味深長地道:「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