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隨軍的醫師那裡。”
“那是西醫,我還是第一次見。”
“江少將守了好一會兒,才回去。”
“我聽淺簾說,最近外頭都在傳小姐您和江少將的關係。”
“說你們……關係非同尋常。”
“還有,不知道是誰,一直在外頭說小姐美若天仙,自從那次宴會之後,便有了這樣的風言風語,怕要是傳到r國人的耳朵裡面,那國的人最好色,我擔心小姐。”
盈翠以為小姐聽到這訊息之後,會承受不住,她便一直留心著虞漁的所有細微的神情變換。
可沒想到虞漁聽完之後,只是輕輕地笑了起來。
她兩靨那病態的紅似乎總為她增添上某種濃墨重彩的暈感。
盈翠覺得這簾帳彷彿也飄起了香氣。
盈翠便又想起那日小姐暈倒時的情形。
不止一個年輕男人站了起來。
全場驚惶起來,小姐暈倒的時候,她的心也吊了起來。
小姐那日穿得那樣豔麗又漂亮,倒下去的時候,身上的珠寶還發出微微的聲響,閃爍出細碎的光來。
“不過這一切都……比不上小姐,小姐沒事就好。”
“不用擔心我,盈翠。”
“男人總是這樣。”
她此刻並不若那日在江寄面前的可憐。
便如同那日出發去渡口前,她對盈翠和淺簾說的:“我管他喜歡什麼?”
盈翠只覺得見到小姐的笑著的眼睛,像闖進了一堆珠光寶氣的鏡匣子裡,她六神無主著想想起小姐往日的模樣,但既然說了六神無主,便是什麼也想不起來的了。
小姐何時變成如今的模樣呢?
難道是周少爺的錯誤麼?
可盈翠覺得,如今的小姐鮮活的比外頭的桃花還要引人遐思。
她喜歡現在的小姐,喜歡極了。
哪怕總是為了小姐而心驚肉跳。
可這種心驚肉跳,彷彿也帶著一種繁華病裡的肥膩。
若是以前的小姐,經歷的一切,都像是那曬得乾乾的紙,無趣而可憐。
她愛小姐如今捉摸不透的模樣。
“若是小姐身體再好一些就好了。”
盈翠忽然有些想哭。
*
虞漁又睡了一覺。
醒來之後,又是半月餘了。
這些日子,她在這場模擬人生遊戲裡頭選擇閉門不出。
那些原本常常來找她的以袁玉馬為首的年輕人們吃了幾次閉門羹,心裡無比的失落。
而這次醒來,虞漁聽到外頭吵鬧宣天。
讀懂了系統的任務書。
上面的劇情便顯示,r國的軍隊已經來勢洶洶,海林已經即將成為一塊砧板上的肉,無人可解救了。
但江寄是唯一的救星。
一輛車停在了周府門口。
同時來的還有一頂軟轎。
“小姐,江少將派人來接我們了。”
淺簾的聲音伴隨著急促的步伐,傳到了虞漁的耳朵裡。
虞漁上了那頂軟轎,跟在轎子後面的兵比車上的還多,其中有一個虞漁認識,是上次領她們去將軍府的那個。
聽到少將派人接他們過去避難,周家的二老感激涕零。
可看到派來的那頂軟轎的時候,他們看向虞漁的眼神又摻雜了別的東西,有些複雜。
到了關乎自己的命的時候了。
兒子本身便對不起這個兒媳。
外頭的流言蜚語,上次宴會上將軍離開的時日,一切都預兆著一些不詳的齟齬即將發生。
可昨日半夜,二老聽到了槍聲,他們嚇得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