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短髮的模樣,虞漁給人的感覺也稍微變了點。
她靠在他懷裡,面板還帶著點冷度,又被他慢慢焐熱了。
“以後都留短髮麼?還是留長。”
“你短髮也好看。”
韓昌柏垂著眼皮安靜地描摹她的面容,手搭在虞漁的脖頸處,偶爾伸上去默默虞漁的腦袋。
虞漁皺眉:“拍戲要求呢。”
“嗯?”
虞漁又問韓昌柏:“你喜歡我長髮啊?”
韓昌柏:“沒有,留長髮和短髮都行……”
“那你能不能別摸我了。”
“頭髮有什麼好摸的。”
虞漁這麼說著,卻靠在韓昌柏的懷裡沒動,她知道韓昌柏也不會聽話不摟她。
“快過年了,戲還有多久拍完。”
虞漁算了算戲份:“估計還有一個多星期就殺青了。”
聽到這話,韓昌柏又提了另一個話題:“快過年了,寒假回家也快了,爺爺老是想你過去彈彈琴,他老是和我提起你。”
韓昌柏說的也是真話。
虞漁剛要說話,卻聽韓昌柏又道:“上次你們家公司出了點問題,賬目上面被人鑽了漏洞,官司壓下來,我找人解決好了,又給了阿姨幾個大專案,現在一切都很穩定。”
虞漁本身的話嚥了下去。
聽父母公司的問題被韓昌柏輕描淡寫地帶過,虞漁好像又重新回到了現實似的。
她只是思索了一秒鐘,便伸出手來,摟住了韓昌柏的脖子,將毛茸茸的腦袋湊了上去。
一陣柑橘的香味傳進韓昌柏的鼻尖。
虞漁靠在韓昌柏的脖頸間蹭了蹭,然後輕聲對韓昌柏說道:“哥哥,你真好。”
她是生出了點目標。
但是目標和不勞而獲並不衝突。
她早說了,並不衝突呀。
她從他的肩頭起身,頭髮亂了些,圍巾也散亂了些。
只是一雙狐狸眼裡頭閃爍著某種微光,韓昌柏喉頭動了動,然後抬手關了窗戶。
他大拇指移動到虞漁的下巴處,輕輕按了按。
緊跟著微涼的唇瓣便覆了上來。以前都是虞漁主動的,最近韓昌柏也不知怎麼回事,主動了不少,給虞漁一種他生怕她跑了的錯覺。
韓昌柏吻得沒什麼章法,且他的呼吸很亂。
韓昌柏的唇離開之後,虞漁原本淡紅色的唇瓣紅豔了一些。
看上去有些惑人,且她的眼神中好像帶上了幾分水光。
韓昌柏沒法坐懷不亂。
他聲音暗沉了很多,那雙深灰色的眸子裡頭,想翻湧著波浪似的。
比起他的波濤洶湧,虞漁那看起來有點“混亂”的外表下,頭腦平靜又清晰。
於是趁著韓昌柏還未平息情緒,虞漁又湊過去輕輕吻了吻他的臉頰。
韓昌柏身上的味道是很乾淨的,單將他當成是個男人來看,和他發生任何事情都具有合理性。
“我們去哪呀。”
她湊到他耳邊輕聲問。
“爺爺想我的話,我回家去陪他彈琴,得等寒假了。”
韓昌柏任由著她貼在身上,胸口的起伏有些劇烈。
“這部戲之後什麼打算?”
韓昌柏用他自以為平靜的方式問。
虞漁想了想,朝他露出了個笑容來。
“再看吧。”
“不過我最近在劇組,總是覺得差了點什麼。”
“經紀人麼?你一個人沒人照顧,我讓……”
虞漁搖頭打斷了韓昌柏的話。
她說:“不是,我覺得這些劇本都差點意思,要是有一天我能自己寫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