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他們這種不願意暴露自己身份的人,時間上肯定會更加短才是,到底,事情辦了沒有?
突然,外面似乎有了些響動。
程晚夏豎著耳朵聽了起來。
那個監視著她的男人也從地上站了起來,拿起手槍就準備往外面走。
外面的大門突然開啟。
拉瓦里洛從外面進來,依然坐在輪椅上。
他嘴角帶著笑,邪惡無比的笑,“程晚夏,你說誰來了?”
程晚夏身體一緊。
千萬不要是言爵。
拉瓦里洛似乎看出了程晚夏在想什麼,他冷冷的聲音一字一句說,“是言爵來了。”
然後,程晚夏就看著言爵走了進來。
看上去身邊沒有他一個親信,都是拉瓦里洛的人。
為什麼,還是這樣的結果。
“看到了?她沒事。”拉瓦里洛對言爵說。
言爵轉頭看著拉瓦里洛,“她脖子上是什麼?”
“哦。那個啊!那是麻繩勒的。你知道小劍一直都偏向你的,他怕你來救程晚夏,就準備先殺了她,還是我幫你救下來的,你應該感謝我。”拉瓦里洛一副很好心的口氣。
言爵有些心驚,他抿著唇,睨著拉瓦里洛,“說吧,你想要我怎樣?”
“怎樣?”拉瓦里洛看著他,邪惡一笑,“你知道我一直想要都是虎門那個一把手的位置。”
“你有那個能耐,你也可以拿去,這麼多年你在虎門也什麼都清楚得很,能不能夠坐上那個位置,那得看你自己的造化,我確實無能為力。”
“哈哈,言爵!”拉瓦里洛笑得很瘋狂,“你說能耐?!你老爸的半邊江山都是給他打下來的,你現在居然來質疑我的能耐!你他媽的還不夠格!”
“那你就去坐上虎門的位置,我沒有意見!”
“言爵,你他媽的少給我這樣的口氣!”拉瓦里洛臉色劇變,看上去猙獰無比。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他叛變了虎門,他現在回到虎門就是必死無疑!
他沒那麼愚蠢,他現在先要瓦解虎門的勢力,然後再重組,讓所有人城府在他的腳下,他才能坐牢了那個位置。
“拉瓦里洛,我現在奉勸你,放了程晚夏,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矛盾,你不要卑鄙到把無關緊要的人牽扯進來,我現在也來了,根據你的要求,沒有帶槍,身邊沒有帶一個人,你放了程晚夏,你想要什麼,我給你!”
“你以為我會把這麼好一個,對你致命的武器隨便的放走?言爵,我這人本事很多,卑鄙只是其中一種。”
言爵眼眸一深,很明顯的看出來眼神裡的發怒。
“你到底想要怎樣!”一字一句,咬牙切齒。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10年前你小女朋友的事兒?”拉瓦里洛問他,
言爵的臉色一下白了,白得嚇人。
拉瓦里洛眼神一緊。
他身邊的一個男人點頭,走向程晚夏。
程晚夏總覺得這次,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她條件反射的往後縮。
言爵猛地一下,快人一步的來到程晚夏面前,一把把她摟在懷裡。
程晚夏看著言爵,忍不住叫他的名字。
言爵把程晚夏摟得更緊,他看著拉瓦里洛,“你敢!”
“有什麼不敢!我這個人沒什麼特殊愛好,就喜歡看著你難受到無能為力的樣子,就像10年前那樣。不過10年前給你那小教訓確實沒有讓你長記心,現在我得好好讓你記清楚,和我拉瓦里洛幹,沒好下場的!”
“拉瓦里洛,你住手!”
拉瓦里洛已經讓人走向程晚夏了。
言爵和那些人拼打了起來,言爵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