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著腳走了進去。
程晚夏走向廚房,從冰箱裡面拿了一瓶礦泉水,“喝吧。”
傅博文接過,還真的狠狠喝了好幾口。
他說,“你怎麼不問問河北的事情?”
“我知道你能夠處理得很妥當。”程晚夏很肯定。
傅博文嘴角抿出了一條好看的弧度,原來被人信任,是這樣的感覺,他心情很好的,把去河北的事情說了出來,“那個男人原名周達,是河北一個比較偏遠的村子人,聽村民說起人還算老實,經常在建築工地上做事兒,也就是現在俗稱的農民工,平時對他老婆孩子都挺好,周達身上發生了那麼大起殺人案,鄰居都覺得很驚訝。”
“周達殺人逃跑後,他兒子周川就跟著他的大哥過,他兒子今年13歲,剛好上初一,成績屬於中等,比較自卑,估計是因為他父親殺人的事情,一直抬不起頭。我本來想過把周川帶回上海讀書,但又想到他這麼人生地不熟,會不適應,而且我多方面打聽了,周達的大哥把周川當自己的孩子對待,周川對他大伯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