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領導看向周老。說:“早先和你們說,如果楊先生來,務必要通知我,你們倆,看樣不太想讓我交他這個朋友啊。”
這話雖然是以開玩笑的語氣來說,但其中也有些埋怨的成分在,晨哥立刻說:“您這身份,天天要忙的事情那麼多,我們哪敢隨意打擾。而且三七也是突然來到,事先我們並不知情。”
“狡辯,罰酒。”領導笑呵呵的說。
晨哥悶著腦袋,把杯中酒一口飲盡,而後,領導這才看向坐在身邊的柳敏,問:“你似乎認識楊先生”
我也正想問這個問題,柳敏臉上的興奮與激動尚未退去。她看著我。解釋說:“就是他兩個人名字一樣,聲音也差不多。肯定是同一個人”
領導哦了一聲,然後看向我,問:“楊先生之前,是否曾參加過一檔網路電臺節目”
他一說起電臺,我猛然間想起了柳敏的身份。這種粗獷的嗓音,不正是那位中了神蠱的婦女嗎周小海早前給我打電話時還說,她現在天天守著欄目,一天一個電話問我什麼時候回來。
我恍然大悟,一拍桌子,說:“原來是你啊這可真是巧”
柳敏說:“之前聽震濤提起一位叫楊三七的大能人,我就想著會不會是大師你,所以特意讓他帶我來這。沒想到,竟然真是”
領導呵呵笑了聲,說:“真是巧啊”
他尾音拖的很長,不過我並沒有在意,只對柳敏說:“怎麼樣,現在身體好些了嗎”
“這可真得謝謝大師了您教我那方子,回家後口服熱敷,沒幾天就吐出來一塊很黑的肉,之後神清氣爽,再也沒失眠過。”柳敏回答說。
“那就好。”我笑著回應。
這時候,領導開口,問:“周老,你看起來好像有話要說”
我轉過頭,見周老一臉疑惑,聽到領導問話,他猶豫了下,然後問我:“你確定她之前中了蠱”
我點頭說:“當然確定,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辯蠱和解蠱的法子都是我教的,不會有錯。更何況,最後吐出來的那塊黑肉,就是蠱的媒介。如果是正常生病,怎麼也不可能吐出來那麼古怪的東西。”
周老嗯了一聲,然後看向領導,臉上的猶豫之色更加明顯。領導呵呵笑了一聲,說:“有話直說,大家都是熟人,何必藏著掖著。”
周老臉上的遲疑逐漸消去,他說:“說句不太恰當的話,您這中蠱沒多久,夫人就也中了蠱,似乎太巧了些。”
領導搖搖頭,說:“你說錯了,並不是我中蠱沒多久她才中的蠱,而是我們倆中蠱的時間,幾乎是相同的。”
周老一臉驚愕,至於我,在微微一怔後,下意識算了算時間。當初我解掉領導身上的蠱後,就去處理鬼王拉納的事情,沒隔兩天東方晴就籌辦好了電臺欄目,而柳敏也是在那個時候打來電話,並得知自己中了神蠱。神蠱不是爆發性的蠱毒,它可以殺人,但速度很慢。因此柳敏中神蠱的時間,要往前推。這樣算來,他們夫妻倆確實幾乎是一致的。
在算明白這事之後,我隱約明白領導今天不請自來的目的。他應該是回家後,聽柳敏提起神蠱的事情,然後算算自己的日子,發現實在太巧合。說實話,一個人中蠱已經很罕見,更何況是夫妻倆同時中我心裡,幾乎下意識就升起一個念頭:他們倆,是被同一個人下的手。
那個泰國降頭師雖說省城離我所在的城市有些距離,但如果泰國降頭師給柳敏下蠱後,又跟隨領導來到駕校,利用血肉替身隔空施蠱,也可以說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