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不信他一點防備都沒有。”
“那……行吧!”胡家豪點頭應了下來。
首都某醫院,周誠臉色蒼白的坐在病床上,身邊是臉色同樣難看的中年男人,男人怒聲道:“幾個流氓,就把你們搞成這樣,兩死一傷,你讓我怎麼跟史家,楊家交代!”
周誠目光陰鬱,直接道:“看死胡家豪了麼!?”
“什麼?”周誠父親楞了一下,而後怒道:“你是不是腦子被人打壞了?我問你我怎麼跟史家,楊家交代!?”
周誠一把將一旁別人送來的水果砸在地上,嘶聲道:“看死胡家豪,史儀找來的是曹寶寶,曹燊,當初我燒死那對母女的時候,他就在!”
“如果胡家豪把曹燊帶來首都咬我,那才真完了,我們得先把曹燊弄死,他死了,一切就是菜刀隊揹著,他不死,把我咬出來,那史家和楊家的仇恨就落到我們周家身上了,那個時候我們才是必死無疑!”
周誠的話讓他父親愣住,片刻後才點頭道:“你放心吧!你醒過來讓我們看住胡家豪,我就已經讓人看死了,江淮那邊,火車站那邊,我都讓人盯著了,如果胡家豪往首都來,我肯定會得到訊息。”
周誠聽罷,仰頭往床上一倒,有些疲憊的道:“那就好,如果胡家豪沒回首都,那就別來煩我了,我累了!”
周誠父親皺起眉頭,然後道:“你爺爺很擔心你,準備來看看你。”
周誠搖頭道:“不用他來,來了我更煩,告訴跟著我的那些人,雖然我傷了,但方源也死了,南郊廠子現在就是我們的,讓他們放心。”
“哼,你如果能謹慎一點,何至於此。”周誠父親無奈的說道,說罷扭頭走出了病房。
等到父親離開,周誠一拳狠狠砸在病床上,看了一眼自己胯下,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下午,周誠父親趕來,臉色沉重的道:“你猜的沒錯,江淮那邊的訊息,胡家豪一大早就帶著三個人到了火車站,現在往首都來了。”
周誠皺起眉頭,想了想後忽然對父親道:“不能讓他們到首都,爸,曹燊對當年的事情一清二楚,要是鬧開了,我們周家就完了,得半路讓他們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