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別人好,會半點理由都沒有,表面上越是偉大的人,指不定事實上很是陰暗。
“算是吧。”梅林不否認自己和君上邪一見如故,多少都是因為君炎然的存在。“你的模樣和炎然不太像,該是像你的母親。”
梅林這麼一說,君上邪又想起了自己從一個死男人手裡搶過來的那一幅畫。如果畫裡的女人真不是她的話,那麼肯定跟她有點血親關係吧,要不然的話,天下哪有人長得如此相似。
“雖然你長得不像炎然,可你身上那股子從骨頭裡散發出來的氣質,很有炎然的味道。”梅林說到這一點的時候眼睛是亮晶晶的,好像君炎然這個特點只有她一個人清楚似的。
“所以我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你應該跟炎然有關係。又聽到你說自己叫君上邪,我猜你就是炎然的女兒,君家的十四小姐,君上邪。”
“夫人好聰明。”君上邪為城主夫人鼓掌,單靠那種用直覺判斷出來的氣質,就能肯定她是變態老子的女兒,這個城主夫人得多喜歡她家的變態老子啊。
想不到變態老子還有桃花運,在外面藏了這麼一個知心人兒,今天還讓她佔到了便宜,不過也為她帶來了災禍。
“對了,小邪你對卡笛爾這個孩子有什麼看法?”梅林知道,她和君炎然已經算是兩條道上的人了。她再怎麼捨不得,也是枉然。回憶是美好的,現實是殘忍的。
“嗯?”君上邪一挑眉,不明白之前明明在說城主夫人和她家變態老子的事情,後一秒,怎麼問她對卡笛爾有什麼看法了。
“哈哈哈,小女娃兒,不會是這個城主夫人不能和你父親成連理,想讓你和卡笛爾湊成一對,看著你就等於看著你父親吧?”老色鬼就是一個幸災樂禍的傢伙,一看有熱鬧可湊,直接撞了上去。
聽了老色鬼的話後,一直保持安靜的小鬼頭也跟著笑了,他也這事兒有門。不管怎麼說,城主夫人就是喜歡上了懶女人,只有讓懶女人跟那個卡笛爾在一起,城主夫人才能永遠把懶女人給留下來。
看不到懶女人的父親,能看到懶女人也好啊,城主夫人不是說了嗎,懶女人身上的那股子氣質,和懶女人的父親那真是一模一樣,見到懶女人就跟見到懶女人她父親是的,多好的一件事情啊。
“少城主是什麼性子,相信沒人比城主夫人更瞭解吧。”君上邪瞪了老色鬼一眼,她可不想身邊跟著個男人,給她惹什麼麻煩。
“卡笛爾在我的面前,性子一直不錯,但我擔心,卡笛爾不在我的面前時,性子就不是如同我所看到的那樣了。”知子莫若母,卡笛爾的性子始終都是梅林心裡的一塊兒病。
她的性子不錯,可是城主的性子,她心知肚明,壞得很。她什麼都不怕,就怕卡笛爾的性子跟城主一個樣,那麼以後的卡笛爾一定會受傷,被卡笛爾喜歡上的女人,也會跟著受傷。
她只不想再有第二個自己,一起被迫留在這梅城裡,數著秋來秋去,年復一年。
“城主夫人會這麼問,相信必有城主夫人的考量。既然城主夫人心裡有這個擔憂,為什麼不多花點時間在少城主的身上呢。”卡笛爾很在意城主夫人,只要城主夫人好好教的話,卡笛爾的性子還是能改過來的。
聽到君上邪的這番話,梅林真有些擔心了。她小的君上邪是個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人。至少從開沒有騙過她。如果卡笛爾的性子夠好,君上邪一定會讓她別擔心,照君上邪剛才話裡的意思,卡笛爾性子肯定有問題。
“小邪,你老實告訴我,在花院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城主和卡笛爾一出現就直直地盯著君上邪,一臉防備地看著君上邪,特別是兩人在看到君上邪的第一眼時,她從兩人的眼裡看到了不可思議四個字。
好像君上邪根本不可能待在她的房裡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