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面前揭穿他,他就會對這個女人有好感,那是可能的事情。
“什麼什麼,我沒聽錯吧,魔獸,什麼魔獸?”君上邪的眉毛不但皺了起來,就連小臉兒都皺成了一團,比老色鬼的橘子臉還誇張一些。
“就是我把你踢進魔獸牢籠裡的事情!”卡笛爾沒想到這個“君上邪”是如此不記事,才沒多久前發生的事情,這麼快就忘得一乾二淨了?
“有這件事情嗎?”君上邪把小臉皺得,都沒有一塊平整的地方了,那小模樣別提有多逗兒了。
就連一直板著臉的卡笛爾在看到君上邪這苦惱的樣子後,“噗嗤”一聲笑了,“你少跟我裝,你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呢!”那時候,他差點沒把這個“君上邪”給害死啊。
“我說少城主,你是不是在做夢啊,我可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情。”君上邪搖頭,“我們只不過就是在花院裡走散了,之後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你家有魔獸也是我感剛剛才聽到城主夫人說的。”
“是不是少城主之後跟哪個女子在一起,把她當成了我了?”君上邪完全否認了在魔獸牢籠所發生的事情。
“是嗎?”看到君上邪說的如此逼真,卡笛爾再一次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記憶出了錯誤,看的一旁的老色鬼哈哈大笑,它一直曉得,小女娃兒忽悠的本事很高,這樣也能被小女娃兒忽悠運去,真不能用高來形容小女娃兒的功力了。
“應該是了。”君上邪幫卡笛爾認了下來,用力地點點頭,“如果少城主有女人要應付的話,去忙自己的吧,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八月十五之後,我便會離開這個地方。”
卡笛爾半信半疑地看著君上邪,真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在這個時候跑來一個小士兵,在卡笛爾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大概是某某某在找他吧。
結合則,卡笛爾向君上邪點了一下頭之後,就離開了,君上邪認出,那是去城主書房的方向。城主和卡笛爾都是狐狸,想要在這裡混過八月十五,還在費一點心神呢!
“小女娃兒,你那是什麼意思?”老色跪飄到了君上邪的旁邊,不明白君上邪為什麼要撒那個謊。
“沒什麼,只是看到卡笛爾滿臉犯糊塗的樣子,挺好玩兒的。”有人願意裝傻充愣,為的是看別人的蠢樣,誰是笨蛋,誰才是智者,如人飲水。“我們走吧。”
君上邪拉上了小鬼頭,一起離開這塊地兒,好在小鬼頭不在他們的目標之內,要不然的話,她還真有的忙了。
“懶女人啊,我說你真嫁給那個卡笛爾算了,這樣的話,你這條小命不就抱住了?”那個卡笛爾看懶女人的眼神有點怪怪的,不像是非常厭惡的樣子,帶了那麼一點不相信和逃避的味道。
他也說不清,卡笛爾看著懶女人的眼光代表著什麼,他只曉得,卡笛爾絕對沒有想象當中,那麼討厭懶女人,恨不得懶女人早點死掉。
“你個臭小鬼,這件事情不用你管!”君上邪很不客氣地拎起小鬼頭的耳朵,小鬼頭才幾點大啊,之前就說要娶她當老婆,現在就幫她和卡笛爾拉紅線了。
“喲喲喲,痛痛痛!懶女人,痛死了,你給我送手!”小鬼頭痛得哇哇大叫,都在別人的地盤了,懶女人做事還沒有半點收斂,可憐了他的耳朵。
“父親,你找我?”卡笛爾來到了城主的書房裡。
“那個小客人怎麼樣了?”城主曉得,自己把梅林強留下來,哪怕過了二十年,梅林在心裡一直都是怨著他的。他不能再讓梅林更討厭自己,一直以為,這一點,他做的都算是不錯。
“父親請放心,那個女人什麼也沒有跟母親說。本來孩兒想警告她別亂說話的,但孩兒發現了一件事情的事情。”卡笛爾有些失望,也鬆了一口氣。
父親找他,永遠都只是為了母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