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帶幾個人把房間收拾收拾,我們今天晚上先將就著安歇吧,我看這裡的房屋不少,等明天安頓下來再慢慢的收拾。”“是,郎君。”新生,這是誰,自然是上次遇到狼群受傷的那名斥候了,他真的很命大,在恢復之後,就來到了楊恆的家中,死活發誓做了楊恆家的一個家將,家將,說白了,也就是一個高階僕役而已,可這高階僕役的地位卻是很高的,有時甚至會超過這個家中的所謂的庶子,什麼的,是家主最相信的人了,也就比管家略低一些而已。
起初,楊恆是不想收的,可不收,他就要去死,最後被逼無奈,楊恆只好接收了他,楊恆不知道,這家將以後可是給他家立了很大的功勞的,既然當了家將,他也改姓為楊,甚至自己起了一個名字,叫做新生。而對於稱呼楊恆,現在都已經改為郎君了,小字已經去掉了,這是一種什麼現象,自己的職位變低了,反而稱呼變高了,還是說明自己是一方長官了,證明自己長大了不成。
“明公,那下官告退了,有什麼事情明天聯絡。”“好的,李少府慢走,不送,明天縣衙見。”這個李少府是誰,自然是本縣的縣丞了,少府也是對他的敬稱,好像他稱呼楊恆為明公一般。
從這些人的態度可以看出,他們已經知道了楊恆的身份,就是駙馬這個身份,所以說,接下來的工作,也許會很順利,不過也會很艱難的,這怎麼有些矛盾,不矛盾,官場是很順利了,可下面的工作則是艱難,因為官場的人會賣楊恆的面子,在這個地方沒有什麼過多的利益,他們自然是賣他面子了,這從前任縣令的快速離去就可以看出,他們是盼望著要儘快離開的。
一夜無話,很快,第二天就到了,這也是楊恆正式上任的第一天。
“大哥,起來沒,快快上堂了,我們要看你審犯人呢!”這,天還剛矇矇亮,寶寶就來喊門了,楊恆發現,寶寶竟然要比楊恆還要著急,好像是寶寶當官似得。
“寶寶,這天還沒有亮呢,你著什麼急,再說,當縣令也不都是審犯人呀,要有犯人審才能審呢。”楊恆出來哭笑不得的跟寶寶解釋道,“奧,寶寶以為當縣令就是要審犯人呢,就跟小娘姐姐說的書裡一樣似得,穿著花袍,唱著小曲審著案子呢,臭貝貝,你怎麼不提醒我,讓我出這麼大的醜。”“這,這怎麼怨我了,我不是跟你說過,現在還沒有天亮,是不會審案子的麼?”貝貝委屈的道,其實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幹什麼,只不過一直是當做寶寶做了錯事的轉移物件而已,“哼,馬後炮,不理你了,走了,回去睡覺了。”“錯了,錯了,馬後炮可是一種下棋的術語,據小娘姐姐說,這種棋裡面有一種炮的武器,是可以隔著山打的,不過好像大哥一直都沒有時間教這種棋的下發,所以只知道馬後炮這麼一步下發而已。”
“好了,你們不要回去睡覺了,從今天開始,就隨著我晨練吧,你們看這天是多麼的藍,這種天氣下不晨練,是不是顯得有些浪費呢。”
楊恆忽然有了一個想法,對呀,這些孩子既然已經早起了,證明以後也會早起的,那麼就可以進行晨練了,而睡眠時間自然可以用午睡來補足了。
“一,一,一二一,一,一,一二一。”楊恆喊著號子帶著一群小不點圍繞著自己的住所開始了所謂的晨練,現在他才發現,自己所居住的地方也不小的,怪不得這裡以前是匈奴的都城呢,“明公,你這是?”“啊,李少府呀,我帶孩子們玩呢,你忙,你忙。”雖說他不知道楊恆在幹什麼,可也會學著楊恆的樣子跳躍著小步幅跟在楊恆的一邊跑著,可見這拍馬的人都是一樣的,不過要是其他人來這裡當縣令,那他是絕對不會這麼拍馬的,不帶人排抵新縣令就已經不錯了。
“哦,沒事沒事,我也沒有什麼事情,就陪著明公一起了解一下這裡的情況好了。”這竟然是一貼狗皮膏藥,竟然是揭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