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麼,嘯之?」
陳嘯之眼眶赤紅,被叫了後迭然一愣。
「你見過她五歲的、十五歲的模樣,」沈青慈道:「——是什麼讓長大的她這麼痛苦,她不該過著這樣的生活,她應該是某種……」
沈青慈停頓了下,像是在尋找合適的措辭。
陳嘯之聲音沙啞,替他說道:
「……應該是更一往直前的、明天的、死不旋踵的——她是更銳利的、將要扎破黎明的□□和光。」
沈青慈平靜的目光望向陳嘯之。
「——對。」
父親對握著他女兒的手的青年說。
而和第一次不同,這次父親沒有從中作梗,只是深深地望著兩個孩子緊握的手。
「可爸爸能做到的不過是幫你搭線,」那個父親說,「嘯之用盡了渾身解數,能做到的也不過就是為你擋下風雨。」
「……這是你一人的戰爭,是你和理想乃至世界搏鬥的過程。在你所處的那片戰場上,外人永遠無從插手。」
沈晝葉望著他們,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繼續哭出來。
「——而你一個人打贏了那場仗。」他說。
女孩子淚水吧嗒滾了下去。
「晝葉,是你取回了自己的寶物。」
沈青慈緩緩道,「你的理想和每個理念,少年囂張跋扈的白日夢境,刺破世界的野心——人離了夢不能生存。這所有,自始至終都是你的自救。」
——「自救。」
在名為自我的戰場中,唯有自己能將自身拖出泥淖。
無論是十五歲的,二十五歲的——她是名為沈晝葉的船上鐵打銅鑄的錨與桅杆,駛過暴風驟雨的長海,是列寧格勒堅守到最後一刻的戰士,是屹立暴風山巔對世間怒吼的狂想者,船上永恆的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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