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還有人寫自己想當平底鍋鴨嘴獸的嗎?」
沈晝葉也笑眯眯地託著腮, 看著他。
慈老師在沈晝葉的桌上拍了拍,笑著說:「這裡還有個想拿諾貝爾獎的呢。」
全班都笑了起來。
又被cue到的沈晝葉臉紅得像冬日的晚霞,還微微發著燙,可這臉紅與羞恥無關——那是純然的激動與興奮。陳嘯之突然想起阿十小時候也容易臉紅,是小小軟軟的一隻,可她從不會羞於表達自己的夢想。
諾貝爾獎。她的諾布林獎。
小嘯之曾經捏著小阿十的臉, 說她是個不知臉紅的、熱愛大放厥詞的美國人,我們中國人比你含蓄多了,你去我們幼兒園班上問問,誰會把諾布林獎掛在嘴邊。他手勁不小,卻把小阿十捏得哈哈大笑。
後來小嘯之逐漸明白, 阿十是個從不為自己的夢想感到羞恥的人。
當涉及到她的夢時,無論是小晝葉,還是十五歲的晝葉,這兩個人從靈魂的根處就不知道退縮為何物,她永遠茁壯而熱烈,像燎原的山火。
陳嘯之嗤地笑了起來。
「我當時告訴老師的夢想啊……」十五歲的陳嘯之自嘲道:「……那時候太小了。但是我確實還記得。」
「我寫了兩條,」他說道:
「——第一條,是我想成為一個了不起的天體物理學家。」
沈晝葉一愣,震驚地望向陳嘯之。
那時陽光溫暖如流金,那是個難以相信凜冬將至的好天氣。
慈懷昌教授溫和地面對著他面前這一群年輕的靈魂。這老人站在一個與他身份地位全然不符的地方,笑盈盈地點了點頭,示意這少年繼續說。
「第二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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