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的能力求極值,我的坐標也就在這裡。我花了四年的時間搞明白了這一點,而且接受了它。」
「我明白。」沈晝葉小聲說。
——張臻在說,她是芸芸眾生。
「而我的那個同學和我不一樣。」
沈晝葉:「……誒?」
張臻用勺子扒拉了一下碗裡水煮的上海青:「他是從小的尖子。高考失利也沒能阻擋他,我那麼拼命才保住的保研名額,他連看都沒看……包括到現在。」
她沒有再說下去。
彷彿剩下的故事不值得繼續對比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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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晝葉停頓了一下,篤定地說:「你崇拜他。」
「是。」張臻毫不避諱地說。
「……事情是這樣的,上個學期快期末的時候我拍了一張胡佛塔附近的晚霞。」張臻頗羞赧地敘述道,「把它發了朋友圈。那天他過來主動問我,現在是不是在斯坦福。我說是,他說他也算是在,現在畢業兩年了,正在蘋果做研發,想和我吃頓飯……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在園區裡打籃球,夕陽就像海一樣。」
沈晝葉頓了頓,仍然沒有說話。
張臻又支支吾吾道:「我也不知道……」
沈晝葉靜靜地看著她,彷彿在等她繼續坦白。
「……我心裡似乎有愧。」張臻忽然道。
「我覺得可能當年是我佔走了他的名額,搶走了本該屬於他的title;我搶走了本該屬於他的老師,並浪費了他們。這些……都是本該屬於他的資源——他比我聰慧,比我目標明確。我想,如果他在我的位置上,一定做得比我要好。」張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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