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家,兩個主心骨都躺到了醫院裡,這是巧合嗎?
雖然祈奶奶也上了年紀,生病也是正常的,可是祈正光還沒醒,她就這樣,祈胤怎麼能不往別處想呢!
他陰沉著臉,看到柯亞青在一旁坐著,她低垂著頭看不到表情,可是祈胤忍不住懷疑她是不是做了什麼手腳。
只是沒證據,他也不好指責,就把秋姨叫到陽臺上問話。
祈澈見狀也跟了過來,祈胤也沒顧忌,直接問道:“秋姨,你把今天奶奶的做的事,家裡發生的事都和我說說!”
秋姨看看祈澈,惶恐地道:“老夫人和往常一樣,今天起來就來醫院看了老爺,回去後吃了飯小睡了一下。下午大少爺回去,她和大少爺在書房裡談了一會!”
祈澈道:“奶奶和我商量給父親做手術的事,她說讓我們兄弟三商量下,還是儘快做決定!我還想找時間和你們商量呢!”
祈胤又問道:“後來呢?”
“後來,夫人回來了,去找老夫人,不知道說什麼,反正夫人出來時臉色不是很好!我進屋收拾,老夫人唉聲嘆氣的,嘀咕了幾句誰也不省心。吃晚飯時,老夫人也沒吃多少就說飽了!之後她回房間,我算著時間給她送水吃藥,就發現她躺在地上!”
祈胤點點頭,秋姨跟了祈老夫人快二十年了,祈老夫人信任她,他也沒什麼懷疑的。
“你和坤叔先回去照看家裡吧,有什麼事打電話聯絡!”祈澈把秋姨先打發回家了,全留在這也不是辦法。
祈胤也沒急著進去,摸出支菸點燃,默默地抽著。
祈澈和祈南,他誰也不信任,所以也不會把自己的懷疑告訴他。
祈澈也沉默著,許久見祈胤一支菸快抽完也不說話,忍不住就道:“你怎麼想?”
祈胤挑眉:“什麼我怎麼想,不是該我問你怎麼想嗎?父親和奶奶生病,長兄如父,祁家你就是家長,不該你出來主持大局嗎?”
祈澈噎了一下,苦笑:“你這是擠兌我嗎?你就算不進祈氏,也該知道祈氏很多權利都握在柯亞青手上,我說了也不算,我能做什麼主!”
祈胤淡淡一笑:“祈氏畢竟姓祈,你不想被人趕出去,那就拿出你的魄力來震住他們!別和我叫苦,也不用套我的話!我就一句話,你們怎麼爭是你們的事,只要別太過分就行!更不要連累無辜的人!”
“你也姓祈,難道你就甘心祈氏落在柯亞青手上?”
祈澈冷笑:“我不是套你的話,我們畢竟是兄弟,也一樣被柯亞青排擠,我們兩就不能聯合起來保住我們共同的利益嗎?”
祈胤又摸出了支菸,叼在口中斜了一眼祈澈,笑了笑:“我還以為王啟才是你兄弟呢!”
祈澈摸了摸下顎,笑道:“你聽誰胡說八道啊,是不是以為我和王啟合作啊?沒那回事!他是找過我,想拉投資,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上哪有錢,自然就回絕了他!我要找合作物件也只會找你啊!兄弟才可靠!”
滿嘴胡話,祈胤根本不相信他的話,也懶得和他再談下去,默默地抽著煙,想著中午左溢給自己弄來的祈正光的新遺囑。
外表看,祈正光的遺囑沒偏向誰,除了各人手上擁有的股權,祁家別墅在祈老夫人在世時所有權歸老夫人,老夫人百年後,歸柯亞青享有居住權,不允許變賣。柯亞青百年後由祁家長孫繼承。
祈家其他不動產,由兄弟三人平分,祈正光在祈氏的股份,由祈家長孫繼承,意思就是三兄弟,不管誰先生下兒子,別墅和股份都歸他所有。
三兄弟就只能享受股權分紅,對誰繼承祈氏董事長的位置,祈正光遺囑中就只有一條,由股東大會投票選舉。
這樣看,祈胤也有資格被提名。
他當時